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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9】鳝

    焉为勇花园冈养鳝

    依靠科技致富增收

    1989年6月-1990年2月,红而不得已在沙道观镇民主街、自力巷、兴建路和集贤街之交的站大院鄢宅待业。9月9日,红而报名后通过预选成为征兵人员。11月1日,红而在磨盘洲(松滋县城南偏东)参加新兵征募,不少镇上的相当熟悉的阿子们也一同搭车去了。镇卫生院的几个医生也在负责此次征兵体检的工作人员之列。接兵连的官兵不时在红而不远处走过。有一大哥不知姓名,也没问何许人也,一脸灵敏之气,目光炯炯有神,与红而萍水偶遇,短暂打招呼。后永远不知去向,红而却每每记挂起他。为勇和小尹竭力帮红而通关。大人们纷纷在武装部官员面前竭尽全力为儿子说情,有的奏效了。有烈士的后代被优先录取。一名同学侥幸被录取。红而身高差两厘米,外科医生不买账,高中毕业亦没人看中,最终在外科落选。高中数学老师也带干儿子来体检了。当日回新江口小尹家过夜,次日两弟兄返回沙镇。7日结束,体检项目共十四个。

    1993年-1999年4月,松滋市东城胜利街、民主街、堤街、自力巷十字路口、原沙道观中心商店楼梯间门面内的工商个体业主是红而和母。红而喜欢翻那本旧字典。此间到过荆州、沙市、李埠、胡家场等地。98年7月7日起的50个日日夜夜,红而亲身经历和见证国务院直接从桂林军区调来的支援荆江抗洪的数万解放军将士在沙道观镇协助严防死守,人在堤在,战胜洪峰,夺取胜利的动人的历史场景!

    红而大爹生于1931年,1999年2月6日卒于江陵滩桥粮管所,享年68岁。其父柱德有五男二女。2月8日晚粮管所所长沈邦杰和工会主席王应东由单位司机驱车接老焉和红而到滩桥去给亲人送终。次日老焉和红而随沈、王和相关随行人员的车队冒着皑皑白雪送大爹灵柩到郝穴。大爹的眼睛还睁着,分明是死不瞑目,是不是临死之际亲人未到,他不放心?途中,红而想到大爹一生的性善、孤孑和潦倒,也想起他曾经对自己是如何好过,现在终于赍志而没,嘘唏不已!火化后,车队返回滩桥。当天,司机依旧护送带着骨灰盒和遗物的老焉父子经沙市回到沙镇。即到劳动服务公司门口东侧的大桥路162号时,在那里和猜萍开副食门店的焉为勇好客地高举两听饮品送给司机,司机遂掉头返程。时二爹也在哥店里守候就要从江陵运来的大爹骨灰盒。李母看了哥哥的骨灰盒。之后红而和哥、二爹租三轮车送大爹骨灰盒到涴市花园。晚上,三人和表弟罗染兵一起将骨灰盒埋在了婆婆和幺老老的坟边。当晚,兄弟俩乘三轮车摸黑沿采沙河返回沙镇家中。

    时光无情流逝,转眼已是1999年5月,这月4、5日,红而随大哥焉为勇住进宛市温家潮一队老老家,此前勇和亲戚们在合伙搭建的白砖小屋前头挖出了3个鳝鱼坑,然后饲养和经营这个黄鳝养殖场。

    大爹贾常隽颜如渥丹,快言快语,热肠热肚,给为勇帮忙实干快上,不愧是转业军人和直爽人。他有手艺,会瓦匠,会电工,是劳动人民,勤发苦挣,把家保住了。他1968年去当兵,随部队开拔到越南战场打敌人,炸弹爆炸脊椎骨打损三个节,战争受伤回农村。后脊椎不断疼,回乡带病部队出证明,请求地方药费补一生……。每月补到200元。黄道益止疼,每瓶50元,每月两瓶……。

    白发苍苍的瘦脸幺婆婆常来白砖小屋和两弟兄谈起李氏家族那些尘封的往事。一日,红而还帮婆婆捡柴抱回家。

    鳝鱼也称黄鳝,又名蝉鱼、罗鳝、无鳞公子、田鳗和长鱼等。

    鱼翔浅底,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最前面是用挂砖围成的一块矩形脏坑,用于收蚯蚓凼肥、沤肥,养鳝鱼在村里属空前创举,不时引来四面八方多少好奇的村民,其中还有红而高三的同学余勇东,鱼坑四下观看个够!厚厚的土田之上几度旭日焕彩。有时见有长蛇快速溜下长满钢材的堰里。这一方养鳝鱼的没有第二家。傍晚,前来参观的一个青年男子来自四兴垸,还抱着一个儿,他竟认出红而是作为在十多里开外沙道观十字街做生意的店主而到此地来招呼养鳝的。红而甚是诧异,这人的记性真不赖,很难得,那份熟分之情怎不叫人欣喜!晚上在白砖小屋里值班守夜,提灯照管鳝鱼,每每还窥见窗外精明能干的年轻人用电子捕鱼机捕捞大鱼、小鱼、青蛙、泥鳅、蟹虾和黄鳝。每天清晨,天还未亮,红而就随幺幺在从八号路向涴市去的采沙河路上卖鳝鱼,鳝鱼黄腹红背,憨态可掬,十分可爱,三十五元一斤。幺幺自卖自夸,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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