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兰姨显得略紧张,好像这件事是个秘密。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借用一下。”
“你用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不让我揭开面纱,但我明天想出门玩,带着面纱不方便。”她说的很随意,叫人听不出真假。
兰姨似乎很犹豫,半天没接话。见此,炎云惜只好说,“如果兰姨没有,那就算了,反正这面纱我是不想带了。”说话的同时,手也开始揭自己脸上的面纱。
吓得兰姨直接抓住她的手,“好,我借你。”
“这样不就好了,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的我秘密,只要我们互不干涉,天下太平,我这人最不喜欢身后有尾巴,万一被我发现,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
事来。”这是炎云惜第一次威胁兰姨,她现在有些确定自己这张脸或许真的藏着些什么秘密,不过她现在并不关心。任何秘密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她反而有些期待。
听她说完,兰姨没在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然后去了内室。
炎云惜猜她是给自己拿人皮/面具了,便没跟上,就近坐在桌边等。
很快,兰姨便出来了,手里果然拿着人皮/面具。她仔细给她说了怎么使用,她一一记下,说了声谢谢,便准备离开。正在开门,身后又响起兰姨的声音,“这个你就不用还我了,人皮/面具你用过就不会再给别人用了。”
“那多谢兰姨了。”炎云惜转身道了声谢,便回自己屋子去了。
回到房间后,她捣鼓了一阵,才把人皮/面具戴好,看镜中的自己完全变成了陌生人,觉得很新奇。兰姨还算照顾她,给她的人皮/面具虽然不是大美女,但也算得上清秀佳人。
反正明天就要出门,她也懒得取下来,便直接带着休息了。
第二天,她找了一件自己从来没穿过的罗裙,然后悄悄出了自己房间,最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醉漫坊,她现在这幅模样,应该不会有人关注她是谁。
去雪舞坊,必定会路过那家赌坊。经过那里,炎云惜心情有些怪怪的,本来过了一晚上,已经选择性遗忘的脸突然又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因此在此地停留了几分钟。
好不容易送走那张脸,谁想一抬头那张脸就真实的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出幻觉了?她心里疑惑到,伸手去抓,可手在半空中就被人给抓住了。这下她也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是真的。不过他怎么认出她的,昨天她带着纱帽,最关键是她今天带着人皮/面具。
“是你。”玉清混虽然没见过她的长相,但这身形,他不会看错。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炎云惜直接装傻。
“你不是哑巴?”玉清混有些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什么哑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快放开我。”炎云惜突然摆出一副泼妇的架势,使劲挣扎,企图摆开他。可他的手像手铐一样,紧紧扣住她,根本挣不开。不过现在是大街上,他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这声音跟刚才在那郡王面前听见的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他一直没离开自己视线,她真怀疑自己是碰见两个不同人。
“你不是太监?”炎云惜很肯定的说道,她现在奇怪的是这人为何会扮成太监救她,目的何在。
“我是不是太监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再次落到那位荣郡王手中,就好生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假太监说道,警告意味十足,还一副救了炎云惜的姿态。
炎云惜没有反驳,他很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足尖轻点,飞身离去了。
炎云惜不反驳,是因为她不屑和一个陌生人争论,更何况他帮她解围是事实,如果没有他,那种情况下她确实不怎么好脱身。只是她奇怪的是这假太监到底是何许人也,醉漫坊不过是一民间舞坊,难到在宫里头还有人不成?在醉漫了呆了一个多月,她看得出兰姨很有做生意的头脑,不然也不能将醉漫坊经营得有声有色,只是她从来没想过她背后还有人,当初她调查醉漫坊的时候也听别人提起过,说没人知道醉漫坊的后台是谁,因为没人能查出来。
假太监离去去后,炎云惜也没有逗留,大步向乐坊时走去。
说来也巧,她刚回去,哪位假太监的口中的赵公公还真来了。他的到来,整个教坊司的气氛都变了,变得很拘谨。这赵公公在这皇宫也算是有实权的一位,毕竟是伺候
过两朝皇帝的人。当年先皇在世的时候,他已经是御前大太监,幼年皇帝登后,陪伴着一路走来,他地位更巩固了。
他的到来,炎云惜她们这群进宫献舞的舞娘全被被叫到了宫院空地,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是一些叫她们好生表演,不要演砸了之类的话。说完便匆匆离去了,因为太皇
太后的寿庆即将开始。
他一走,舞坊这群小姑娘就沉不住了,十来个人挤在一个房间,开始唠叨起来。
“我好紧张紧张怎么办。”一姑娘最先开口,双手扯着炎云惜的衣袖,求安抚。
“我们美丽大方的芙蓉姑娘也会紧张。”炎云惜瞧了她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道。
“炎师傅。”芙蓉得到称赞有些娇羞,就算隔着面纱也能瞧见她脸微红。
“就是,芙蓉你别装了,你哪里是紧张,你是兴奋过度。”有姑娘接话。
芙蓉这下也大方承认,“好吧,我承认我是很兴奋,难道你们不兴奋,我们等下可要见到皇帝,我以前可是做梦也没想过能见到皇帝。”芙蓉越说越兴奋,心已经飞得老远了。
“你兴奋的不止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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