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年不太平,我们这些地上的人全仗着仙君们庇佑。”
我自然知道这不太平大多是我那个混蛋徒弟搞出来的,只得打了个哈哈不作答。
青年又道:“我娘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怠慢了仙君,不知仙君来我们刘家村有何要事?”
“我就是来问个路。请问这儿最靠近哪座主城?”我这么问,应当是不会再问不出了。
“离我们这儿最近的是渭城,往西走五里路就到了。”青年道,“我也听说了些,说渭城里有妖魔作乱,我还想着仙尊是不是去除魔的。”
我想着我本来便是要去魔域见周子默,和“除魔”也差不多,便懒得解释了,应道:“是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这些人能过得好,全赖仙君。”
知道魔尊底细的我听了这话只觉得心虚,暗自抹了把汗道:“不敢当,不敢当。”
青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道:“光顾着和仙君说话了,现在正是饭点,仙君不妨来寒舍一坐,吃个午饭。”
我这个“湮华老魔”自知魔修的猖獗有我的一番功劳,没脸应下,忙道:“不了,我刚吃过,不饿。”而我的肚子适时叫了。
此时剑灵也...
时剑灵也开始叫唤:“主人,我又饿了。”
我:你咋那么容易饿呢?
青年笑了:“今天我家的饭刚好做多了,仙君不必客气。”
“那……那多有叨扰。”我笑得极为尴尬。
我跟上了青年,老妇人也迟钝地站了起来,跟在青年后头。
不知为何,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属于吞噬之道的气息。但那气息转瞬即逝,好似错觉。
进了村,我才发现村里几乎没什么人,甚至……似乎只余下了青年这一家人。
青年道:“十几年前村里忽然有几人得了怪病,身体像被吸干了一样。他们都是独身人,死了很久才被发现,村长说这块土地有了疫病,让大家都迁走。我们家条件不好,我娘又刚生我不能走动,所以留了下来。”
我知道青年所说的“怪病”其实不是病,应当是有人在借他们村练以人命炼道的邪术,青年也算幸运,想必是后来地方上的这个屯铁宗警觉了,除了那个邪修。
那个青年叫作南纪,听言谈,像是读过书的。
我问道:“你念过书?”
“没正经念过,但是晏先生经常教我识字读经。”南纪答道,他停住了脚步,指着面前一座普通但整洁的小房子道,“仙君,这就是我家。”
南纪敲了敲门,房门里迎出一个男人,那男人生得清秀,带了一丝书卷气,他道:“南纪,你们回来了?这位是?”
南纪大大方方地笑着,对他介绍我:“先生,这位是去渭城除魔的仙君。”
那个男人应当便是南纪口中的“晏先生”,他作揖道:“原来是仙君,失敬。在下晏文。”
“多有叨扰了。”一进屋,我便闻到了一股米饭的香气,从味道就能闻出,这顿伙食要比登仙门的白菜稀粥好上许多。
饭桌上,南纪是个话多的性子,和我说了很多,我对这晏文的身世也知道了个大概。
这晏文是个正儿八经要考科举的读书人,屡试不第后便心灰意冷,四处讲学了。他路过刘家村,也给南纪讲过学,南纪天资聪颖,又对他多加挽留,他便安顿了下来。
我也终于问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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