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这股怨气,你迟早还是有问题的。」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
霍刚的神色变得凝重正经起来,「并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
姬灵看到他说得也真切,不像是满口跑火车的谎言。
而且,她也觉得霍刚不应该是那种坏人。
但是,那怨鬼为什么恨不得要掐死他呢?
真是奇怪!
不过,她也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了,免得隔墙有鬼,得悉她的阴阳眼,那就糟了糕。
两人走出了办公室。
姬灵直接走向员工电梯,被霍刚叫住,「你过来和我一起!」
「霍总,这是你专用电梯,我坐这貌似不适合。」
姬灵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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