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这不是寻思这也没有其他人在嘛!”陶黎尴尬一笑。一边笑着一边双手持碗向隋简之敬酒,试图遮盖自己刚才犯的错。
隋简之也没有再说什么,拿起碗抿了一口酒,闭上眼睛细细回味。
“咱们的圣上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啊!”隋简之轻轻说了一句,不待陶黎发问,便又接着说道:“你哥也好久没回来了吧?”
“嗯,我哥自从前年过年回家过一趟,就再也没回来过,前些天刚给他寄去一封书信,应该也快有回信了吧!”
“是了,安息城那边一直是重中之重,你哥回不来也正常,只是苦了那孩子了,还没马高时就进了军队南征北战。
你爹走后,他更是奋发图强,当上了所有将士朝思暮想的武侯,可武侯之位不仅仅是一种荣耀,更多的是一种责任,那群魔崽子子可不好对付!”
想起父亲,陶黎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不觉间怨恨自己生的晚了些。若是自己早个十年...
个十年出生,定可与父亲,兄长并肩,替他们分担一些。
那样的话,或许自己的父亲就不会在那场逐魔之战中故去了,或许现在的自己正在天堑山外或者北方边境的某座军营里当个营长!又或许自己八年前就和父亲一起葬在安息城外的碑林中了。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世人皆说他们陶家一门两武侯,可是谁又能真真切切感受其中的苦与痛呢?
隋简之不说话,只是将壶里剩下的酒都倒给了陶黎,然后又将坛子里的酒加进壶里。拈了几根姜丝进去。
看到陶黎沉默不语,隋简之率先打破僵局,问道:“小黎,你说说看为何这次定北军会有如此惨败?”
“其一,北方几十年未起战事,将士们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懈怠,战力下降。
其二,我们都太小看北元的野心了,他们这十几年一直在藏掖,突然出兵是谁也想不到的事。
其三,号称无孔不入的“秋蝉”情报工作做的不到位,敌暗我明。
其四,北元的铁骑,十五万轻骑,再加上五万重骑,兵锋所指,所向无敌。
而我中原大地自古缺少战马,骑兵对马匹的要求之高超乎寻常。北元有着天然的战马来源,可我宣平没有。
这也是前几代君主励精图治,军民一心,最终也不过是让北元称臣的根本原因。想彻底铲除祸患,不可能。
昔日我宣平兵力最盛时,倾尽全国马匹,骑兵也不过堪堪二十万。逐魔一战消耗近八成,且剩下的大半都留在安息城,
据兵部统计北定城的定北军只有堪堪两万战马,实际上真正能用的大概也只有一万多,大多为老弱病残。
这次我们虽然败了,但仔细想想,也是在情理之中。”陶黎一边喝着酒,一边分析着。有理有据。
隋简之点了点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陶黎,说道:“说的不错,看来这两年在兵部没有白呆!”
陶黎拾起两颗花生米放入嘴中,嘴角上扬,心满意足,仿佛能得到师父的夸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师父您也知道,咱们宣平的所有军队都由都督府掌控,兵部说白了,也就是个搞后勤的,我在那平时也没什么事,整日里也就瞎忙活罢了。”
“嗯,兵部着实有些委屈你的才干了,北方战事已起,你要做好准备!”
听到这话,陶黎一下子眼冒精光,仿佛能到前线上阵对他而言是件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事。
“谢师父。”陶黎连忙下塌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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