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走，我会乖乖听话的。”
“爸爸。”
“爸爸。”
呓语的女儿，趴在陈阳的胸膛，嘴里不停念叨着。
念着念着，睡着了。
额梦境惊醒的女儿，感受着爸爸的气息，再次熟睡。
陈阳有节奏拍打女儿的背部，给她安全。
“宝贝，宝贝，爸爸在呢，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
“睡吧，宝贝，不要害怕，爸爸在呢。”
轻声细语，温柔说着。
摸着女儿的脸，陈阳怔住很久。
“明天一切都会变好的，宝贝。”
清晨的阳光洒落大地，刺眼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迷糊的陈阳感受到了挪动，睁开惺忪的双眸。
女儿醒来了，小心翼翼起来。
“爸爸，你醒了？”
“你要去哪里？”
“嘻嘻，伦家睡不着，要去拉尿尿。”
女儿不想吵醒爸爸，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去吧。”
陈阳要继续睡，昨晚太闹腾了，基本上没得睡觉。
算起来，也就两个小时，困死了。
倒下，又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陈阳咬牙起来，洗脸，刷牙。
陪着女儿说话，聊天。
女儿坐在爸爸的身边，注视爸爸洗衣服。
“爸爸，为什么我们家不买洗衣机呢？”
“等爸爸发稿费了，给你买一台好不好？”
“嘿嘿，爸爸，是给你买一台，不是给我。”
洗衣服的人不是我，是你好不好。
“好，好，给爸爸买，行了吧。”
“嘻嘻。”
心疼爸爸洗衣服，宝贝有一句没一句问着。
她小声说着：“爸爸，这是伦家的衣服，洗干净点哦。”
自己的衣服一定要干净，不能黑了，脏了。
“知道了，你要那么干净干嘛？”
“伦家是小公主，不能脏。”
“好，好，你是小公主。”
自己要干净，又不洗衣服，你说你是不是来为难你爸爸的。
陈阳撇撇嘴，女儿的小衣服已经穿了很久，他才想起来，自己好久么有给女儿买衣服了。
有半年了吧？
哎。
“爸爸，你咋了？”女儿耳尖，听到了爸爸的叹息。
她好奇问着，一双萌萌哒的大眼睛，不停打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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