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沉默起来。各种忙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玄折问箜鹤,“外面在干什么?”
箜鹤回答,“清理教场,预备设宴......”
在玄折眉头微皱的时候,箜鹤选择了结束话语,把玩自己戴在腰间的布袋。
玄折的思绪跟着箜鹤把玩布袋的节奏飘了很远,突然,玄折起身,穿上靴子就走了出去,似乎忘了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箜鹤赶紧追上去,跟着玄折一同到了隔壁房间。房间里只有玄渊和躺在榻上的容九禅,玄渊看见来人是玄折,立即上前来报告。
“还未醒过来!”
玄折立于榻前,箜鹤跟着跑过来。
此时的容九禅陷入来人昏迷,情态憔悴。玄折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心里的疑惑更浓。
玄渊...
sp;玄渊望着玄折的身影,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小瓶的事情,要不是箜鹤来的太及时,他早就将情况汇报给玄折了。
玄折感觉到玄渊有话说,瞥一眼身边的箜鹤,以取水为由把人支走了。
箜鹤出去后,玄折问,“想说什么话?”
玄渊将小瓶飞出去救榻上那个人的事情说了,玄折听后,眉头一松。
心想,果然如自己猜想的一样,要不是他,也没有人能画出那样的阵法出来。
玄折在榻边坐下,见榻上的人形容憔悴、枯槁,毫无血色,眉头紧皱,看得出来,情况很严重。
伸手掀开容九禅的衣袖,手掌覆上容九禅的脉搏,催动灵力,玄渊正要阻止,只见玄折猛地缩回手,面色惊变。
“怎么会这样?”忍不住嘀咕一声。
没看出来,此人竟受了如此重的伤,体内的气息极其混乱,似浊息一般,难怪面容枯槁不堪,这么弱的身躯,怎么承受的住那么重的内伤!
旧伤未愈,新伤又起。
受法力反噬的旧疾,在新伤的摧拭下,复发了,所以,此人迟迟醒不过来。
几度亲眼所见他的厉害,即使再厉害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摧残。
子詹复命,“回禀掌门,属下未得手!”
幽弋一脸等不及的模样,问:“那就是一个半死的人,竟然未得手?”
子詹:“副掌门在房内,属下没下手!”
好吧,既然如此,幽弋也只好另寻时机,吩咐子詹退下,一个人焦头乱额。
听到了玄折和箜鹤的谈话后,幽弋心里就有一块石头,落不下,他撇开所有套近乎的道门中人,就是为了去除掉后患,没想到玄折那个不省心的人又去添堵,抱怨道:“你还真是会给我添堵!”
箜鹤端着一碗水回来了,当他发现玄折坐在容玖的榻边的时候,不免多看了几眼,他还未见过副掌门紧张过谁。
箜鹤将水碗搁置在一旁,立马靠近,顺着副掌门的视线望过去,才明白副掌门为何会紧张那个人。
容玖苍白如纸的面容,如同枯槁,要不是还有呼吸,没人会觉得这是一个活人。
“副掌门,容道友怎么呢?”
静默许久,玄折无话,一旁的玄渊才说,“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
箜鹤大骇,“我们都没事,为何他会受那么重的伤?”
玄渊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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