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攀升至云海高处,白衣青年还是没变回原本容颜,笑着对远处一个女子说道:
“想打架?”
女子手使两柄短刀,神色冷淡,缓缓道:“对你什么魁首位置没兴趣,可你欺负了我妹妹。”
张木流瞬间明了,这一路上,也就吓唬过一次道姑帕若。
方葱辛苦爬上云端,领口像是被人撕烂,露出一抹粉色与大片雪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远处那位女子抽噎不停,凄惨道:“那位漂亮姐姐,求你帮我报仇,这个禽兽他……他……”
张木流以手扶额,直想踢死方葱。
远处的女子面色阴沉,冷漠开口道:“原本以为帕若只是想让我教训你,没想到,你徒有虚名,果真是个登徒子。”
白衣青年挽了个剑花,单手持剑,淡淡道:
“不愧是姐妹,脑子里都灌了浆糊。”
后方的少女正在整理衣衫,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大乐不停。
方葱喃喃道:“本姑娘哪儿小了?谅你姓张的也不敢看。”
头前女子分神境界,手使双刀,一看就是近身打斗的好手。张木流虽说不惧,可儋州就在百越眼巴前儿,等会十谅水不分青红皂白劈来,跟谁说理去。
于是青年微微一笑,郎声道:“这位姑娘,你我各出三招,若是我输了,任你处置,若是我赢了,你就此离去可好?”
女子一身黄衫,大喝一声登徒子接招,身形带起一圈儿涟漪,瞬间便至张木流背后,双臂伸展,刀尖直刺张木流后背。
白衣青年缓缓转身,左手持游方,握匕首似的横去一剑,一时间金戈呼啸。
游方抵住两柄短刀,张木流笑道:“帕姑娘,这是第一招儿。”
女子冷哼一身,身形再次消失。白衣青年御剑直去一处山峰,好似不敌之下仓皇逃窜。
方葱才刚刚把衣衫整理好,见张木流御剑跑了,瞪大眼珠子说道:“你不会吧?当真打不过她?”
可那黄衫女子也已经追到极远,少女只能拼命赶着去,嘴里大声呼喊:“那个黄衣服的漂亮姐姐,你别下狠手啊!我跟他逗着玩儿呢!他是我干爹。”
只不过那位女子刀客已经认定张木流是个登徒子,这会儿方葱又说他是自己干爹,女子便更加厌恶,心说这家伙真是给剑修抹黑,轻薄人家女子,还要人家管他叫爹?
张木流欲哭无泪,一边儿跑一边儿喊着:“小姑奶奶,你就别给我惹事儿了行么?他娘的再说下去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以至一处山巅,青年随手划开其中护山大阵,猛然暴坠下去,如同给人打得撞烂护山大阵般。
一道白色身影猛然从天而降,砸碎刑氏一处分支山头儿的护山大阵,之后将地面砸了个大坑,大片房屋给个白衣青年砸碎。
几个紫衣老者凭空出现,冷冷看着奄奄一息的张木流,皱眉道:“为何擅闯我刑氏?”
张木流艰难爬起,可又像是受伤颇重,一口鲜血喷了极远,看着虚弱无比。
缓了一会儿,天幕有个黄衫女子踏空而来。
只见白衣青年手指那女子,一条手臂都颤颤巍巍的,惊声道:“各位前辈救我,这女子不分青红皂白,追杀我至此,还请四位前辈救我性命啊!”
这下轮到那个黄衫女子皱眉了。
其中一个老者,合道境界,看向那女子,皱眉道:“你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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