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似乎觉得好笑,「我看到卧室没人,打电话不接,学校找不到人,还以为你会跟我分手。」
「慌不慌?」
经他一提醒,司笙想到这一茬,轻笑着问。
「慌。」凌西泽嘆息,「年少不经事,慌死了。」
「报应。」
「故意折腾我。」
「嗯。」司笙坦白承认,「我憋着一口气,不折腾你,不甘心。」
「这就是你吊着我半个月的理由?」
「……啊。」
司笙没有直接玩消失。
她正常上课,正常作息,跟普通学生一样,在宿舍、学校、食堂三点一线。有空了,会去图书馆待着。
她只是找人告诉凌西泽,让他每天都来学校,出现在她视野里,但不准靠近她。
她要是有一天没见到他,他们俩就玩完了。
那时的凌西泽老实得很,将司笙的话奉为圣旨,不敢有丝毫忤逆。
他每天早上天刚亮就守在她宿舍楼下,跟痴汉似的尾随,她去哪儿他就跟在哪儿,甚至还假装学生陪她上了两周的课,待了两个周末的图书馆。
要命的是——
凌西泽当时虽未创业,没有名气,但胜在长相气质出挑,到哪儿都惹眼,没少在校园里吸引女生。
每天都会被女生问联繫方式。
司笙就看着,不恼不怒,但每个眼神里都透着威胁——你要是敢搭理她们一下,你就死定了。
他当然不敢。
原本心里就只装着她一人,何况她又亲眼看着,他看着那些女生恨不能避之如洪水猛兽,连一句话都避免说。
偏偏,司笙不会像他一样,跟其他男生保持距离——
司笙不会跟他们有肢体接触,但身为一个班的同学,正常的相处是不可避免的。
会有同学在她睡觉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给她答案;有人给她买零食,她也照收不误,当然她会一起分享,然后转天买一堆零食分着吃;课间休息她会跟人聊感兴趣的话题或者是学习……
凌西泽全看在眼里,却只能干瞪眼吃酸醋,什么都不能做。
简直是煎熬。
足有半个月后,司笙才再次跟凌西泽说话。
准确来说——
那是在一节体育课上。
司笙因专业问题,所在班级的学生基本都是男生,加上她长得漂亮行事大气,男生们成天都围着她转悠……哦,外班的男生亦是如此。
每到体育课,整个操场的男性生物,基本眼睛都会长她身上。
她一身运动装,长发扎成高马尾,高挑又美艷,皮肤白皙透明,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站在阳光下,都美得像一幅画卷。
所有女生在她跟前,皆是黯然失色。
上一周体育老师有事,他们体育课取消。
那一次,是凌西泽第一次见司笙上体育课,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司笙在学校里有多受欢迎。
那节课是学篮球,男生一个个凑上前,都想殷勤地教她。
教她,就难免有肢体触碰。
哪怕只是手背、胳膊碰一下,并未有逾越的举动。
凌西泽看得火冒三丈。
也是刚毕业,气血尚在,抄了个篮球入场,一个三分球先震慑住他们,之后就一个个地将他们秒了。当着他们的面,宣布司笙的所有权,一把拉着司笙离开。
一出体育场,司笙就乐个不停。
她踮着脚,用手擦着他脸上的汗,笑眼愉悦又明朗,「你干嘛要跟他们较劲?你喊我一声,我就走了。」
凌西泽这才明白过来。
她只是想等他主动打破僵持罢了。
……
司笙说:「我当时就想看看,你个铁憨憨,到底能憨多久。我让你看着,你就真的只是看着,让你不准靠近,你就真不靠近。凌西泽,你当年脑子缺根筋吗?你要当天主动来哄我,我能晾你半个月?」
回忆以往,凌西泽既心酸又搞笑。
他仍旧顺着她的话说:「自从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后,那根筋就一直没再连上过。」
司笙一怔,尔后用手去戳他的脸,无语道:「我的铁憨憨·凌西泽从来不会这么油腔滑调。」
将她的手紧攥着,凌西泽嗓音低哑,「铁憨憨又没能留住你。」
司笙动作一顿。
难以反驳。
吻了下她的手腕,他又说:「没办法,只能进化了。」
他凑上来,「喜欢吗?」
静默片刻,司笙轻轻「嗯」了一声,并未遮遮掩掩的,「是你就喜欢啊。」
铁憨憨也好,油腔滑调也罢。
不都是他吗?
五年的时间,她也变了不少,可他还是死皮赖脸地缠上来了,一步一步地设计着陷阱等她挑,一个接一个的坑给她挖。
明明都知道他心怀不轨……
她还不是跳进来了。
还不是因为——
是他啊。
凌西泽掀开被子,又慢慢地摸过来,在她耳边问:「这次能留得住吗?」
司笙一扬眉,嘟囔,「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他喊她,「司笙。」
「嗯?」
「别再闹了,」凌西泽嗓音里裹着些不明情绪和极轻的嘆息,「再来一次,受不了。我会哭给你看的。」
司笙却问:「孟姜女的那种哭吗?」
凌西泽的手指拂过她的眉眼,拇指指腹停留在她眼角处。
半晌,他轻轻开口,「跟你那天一样——」
「凌、西、泽!」
司笙咬牙切齿。
当即发怒,欲要推开他。
却,没得逞。
他的吻,落在眼角处。
「那天晚上,有一滴泪,落到我胸口上。很疼,比你咬的那口疼多了。」凌西泽嗓音发涩,挨着她,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情绪,他缓了口气,才慢慢地开了口,「我一直疼到现在。」
司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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