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中君奇了:“做事一向雷厉风行的司禄星君如今怎的也拖沓起来了?”
司禄薄唇冲隔壁江女房间一努,道:
“你不觉得,你宫里那位明日或许要办些私事?”
云中君看着司禄这副千年难遇、姑且算是活泼的模样,赶紧按了按心潮澎湃的胸口,半晌方道:
“说的也是。这事是江女一直以来的心病,总得处理妥当了才行。”
“你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司禄突然起身,冷着脸靠近云中君道。
“哎哟,小正则,你还是这么心急呀?”云中君风骚地掀了掀衣襟,目露邀请。
司禄视而不见,从一旁拿起药膏就走近床来。
哟呵,小正则最近功力见涨啊,他都这么出卖色相了,还能这样坐怀不乱?
见云中君床上还趴着个呼呼大睡的阿晏,司禄一挥衣袖,一个瞬移咒便把阿晏抛去了他的房间。
云中君听见阿晏在隔壁房里“嗷”地一声惨叫。
司禄又是一指,隔壁房立刻消停了。
“让它继续睡。”看云中君皱眉,司禄冷冷开口。
熟悉的触感再次袭上背部,云中君闭眼安心享受起了司禄的服务。
“伤好的差不多了,药要继续擦,不要留疤。”司禄道。
“没事没事,男人有几个疤霸气。”云中君闭着眼阐述仙生观。
“哎哟——”腰上软 肉被司禄一捏,云中君一声痛呼。
“不好看。”司禄道。
云中君想说你喜不喜欢与我何干,我以后又不会脱了给你看,但看看司禄那皱着的眉,到嘴的话就变成了:
“怎么,小正则你喜欢油光水滑的?那小爷我好好养伤,以后让你好好看个够,哎哟——”
云中君腰间软 肉又被一掐,司禄沉声道:
“伤好之前,不要再乱喝酒。”
云中君哀怨了一双眼:“司禄,你上辈子是不是我老母?”
司禄愣了愣,待反应过来,捏起云中君腰间的软 肉又是一扭:
“安静。”
云中君揉着被生生捏红了的腰上肉,欲哭无泪——他怎么觉得招惹上了眼前这魔头才是他云中君的劫?
擦好了药,看着司禄那清清冷冷的脸,云中君双眼骨碌一转,又手脚并用地吊在了司禄身上:
“哎哟哟,小正则,我都快被你掐得散架了,痛死我了,我等会儿肯定要出事了,不行,你今晚可得睡在我旁边,你要对我负责……”
司禄果然在云中君的攻势下面色愈发难看——爆发呀,爆发呀,哎哟喂,小爷等了这么久,总算能瞧着一回面瘫司禄大发雷霆了。
云中君心里如是想道。
谁知司禄面色又突然缓和下来,唇角微微一勾,清冷冷的双眼盯着云中君就是一问:
“你确定?”
“嗯……啊?”云中君始料不及,竟盯着司禄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呆愣愣地点了个头。
“那我今晚睡你房里。”
司禄放好药膏,大剌剌地就在云中君面前宽衣解带了起来。
多年前月夜下的那一幕瞬间闪入云中君脑海,他赶紧扭过了头:
“你回你房里睡,咱俩授受不亲!”
“你看了我的身子,我看了你的身子,如何不亲?”
司禄一句话,惊得云中君五雷轰顶,转头一看,司禄已经在他被子里平平正正地躺好了,散开的乌发衬着他白玉雕成的俊容,在烛光之下映出不真实的光晕,一件薄薄的丝质亵衣里隐约露出他精致的锁骨。
云中君赶紧仰头。
“睡吧。”被窝里司禄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修长胳膊,拉住云中君的手腕道。
温热的触感瞬间点燃云中君一身燥热,他忙抽开手,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看身下之人。
“咦,那是什么?”云中君指着从司禄衣袖里露出的一沓熟宣纸,疑惑问道。
司禄顺着望去,方才还浅笑着的眼立刻深沉,还不待他起身收好,云中君便翻身下了床抽出了那叠宣纸——竟是一幅幅司禄的人物小像,有皱眉的,有浅笑的,有熟睡的,有沉思的——一看作画之人必是其极亲密之人。
看纸上的墨迹,像是已画了许久,再看那笔法,怎么有些眼熟?
云中君正要细看,下了床的司禄劈手抢下了他手里的画。
云中君伸手就要抢回,奈何司禄比他高出半个头,他蹦,司禄就踮脚,一手箍住他、拿着画纸的手同时不断上伸,他愣是碰不到那画纸的一个边角。
抢了半天,十分没意思,云中君一屁股坐回了凳上,抱臂沉默。
司禄见云中君消停了,这才放下胳膊,看见那画上的自己,眼神有些黯淡,旋即又整好略显凌乱的画纸,拈诀将其化回了袖袍之中。
“这画……不是你画的吧?”云中君问。
“故人所画。”司禄语气淡淡。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如此惊才绝艳,竟能有幸相伴司禄星君身侧、得绘俊容?”云中君道。
司禄清冷的眼看了看云中君:“你在生气?”
云中君心头一滞:“谁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见小爷我生气了?小爷我就是生那寡妇雷母的气也不生你的气,你可千万别会错意以为小爷我在生你的气……啊!”
正胡乱吼着的云中君一个后仰,就被司禄凌空抱起,直接就躺到了床上。
“吵死了,睡觉。”司禄扯过被子把二人就是一盖,大手一拍云中君的屁股,抱着他开口就道。
云中君如遭雷劈,定定地看着眼前司禄这放大了的俊美面容。
司禄……抱他上床……还拍他的屁股?!
如此近的距离,他的鼻息混着龙涎香吸入云中君鼻中,云中君脸如火烧,心似鼓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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