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块鱼肉,是鱼头下两寸最好吃的部分。
白鹿看着碗里那块肉,说:“你要去哪吗?”
江河:“没有,就是怕你无聊”
白鹿平时休息的时候也是宅在家,除了去看瑞瑞,她很少出门的。
他又说:“下午陪我在家待着行吗?”
白鹿看着江河,他安静地嚼着嘴里的饭菜,眉宇间竟有些低眉顺目。
她又心软了,“。。。。。。好”
江河看着她尖尖的小脸,说:“你应该多吃点,那么瘦”
“胖了也不好看哪”,白鹿扯了下嘴角,笑的并不明显,但还是笑了。
江河放下手里的筷子,身子向后一仰,歪着头看她,说:“你想给谁看呢?”
“。。。。。。”
吃完饭白鹿把碗筷放进水池里,挽起袖口刚要洗就有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了她的腰把她挪到一旁。
“我来吧”,江河说着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下来,他又说:“去我房间呆着,橙子给你切好了,你尝尝,要是不甜我一会儿再下去给你买”
“。。。嗯”
白鹿推开厨房的拉门往楼上走。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江河很会疼人,一般这种情况都有两种可能,要么真情流露,要么久经情场。而他是哪一个,白鹿不敢确定。
下午阁楼的阳光很暖,白鹿坐在江河房间的地毯上,两条腿并拢,笔直地向前伸着,现在屋里就她一个人,她可以肆意地看每一样东西,从门口开始,视线慢慢右移,像是不肯漏掉任何一样。
只是这屋子太简单,白鹿很快就看完了,她背后是江河的床,被单是纯白色的,一点点脏的印记都没有。
她左手边是江河切好的橙子,她拿起一块儿咬在嘴里,果汁溢出来,很多,很甜。
一口气吃了三块儿,她好像很久都没有吃过这么甜的了。
江河洗完碗上来的时候看见白鹿正光着脚在地毯上坐着,脚尖朝上,拖鞋整齐地摆在地毯一旁,他忽然觉得白鹿和这个房间,这张床,是那么相称。
他慢慢走过去。
白鹿吃掉最后一口果肉,然后抬眼看到他。
“你要吗?”,白鹿伸过手去,完全忘记了那是一块儿果皮。
江河笑着拉住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人还没站稳他就低头吻了过去。
不轻不重地含了一下,他直起身,然后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像是很满意的点点头说:“嗯,挺甜的”
白鹿手里的果皮掉在了地上。
只两步的距离,他走过来,她往后退,然后双双倒在床上。
白鹿眼睛垂着,视线里是他的脖颈,突出的喉结动了两下,侧面青筋明显。
没再说一句话,江河低下头吻咬白鹿的嘴唇,想在她躲开之前多要一点,再多要一点,他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失去和她共处一下午的机会,可还是没忍住,他闻着白鹿身上的奶香味儿就像是催.情的迷药,让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占有。
白鹿瘦小的身体被江河沉沉压着,他的唇很软,好像缠上来就黏住了她的一样,白鹿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里渐渐迷醉,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江河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舌尖探进去,勾得她浑身酥软。
屋里除了天上的风声就只有两人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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