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河:“谁跟你说的?”
“。。。。。。不记得了”,白鹿不知该怎么向江河说起那一段,她觉得自己很愚蠢,对,不是傻,是愚蠢!
突然间,她身形晃动,江河一只脚勾住她的凳腿,拉着她的胳膊往前一带,凳子与水泥地划出刺耳的声音,她整个人和他近在咫尺。
江河面色低沉,他从白鹿手里夺过烟头,扔在地上拿脚抿灭,皱着眉头跟她说:“把烟戒了”
鬼使神差地,白鹿点了下头。
“好姑娘”,江河说完在白鹿的头顶揉搓了一把,即使隔着头发,白鹿也感觉到他的大手柔软,温热,好比当年把她过肩摔时一样的触感,这一次,她没挡。
白鹿:“你多大了?”
江河微微顿了一下,眼睛盯着地面,回她:“三十三”
“比我大七岁”,白鹿掰着手指头算的认真。
江河笑了一下,说:“没事儿,我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白鹿一脸茫然。
不介意一切,只要是你。
江河稍稍挪动了下身子,这个小板凳他坐得实在是有点累。
“小白”,江河似乎很衷情于这样叫她,“你为什么到新海来?”
江河心里有猜想的答案,他还需要确认。
白鹿晃动的手指突然停住,有那么几秒钟她沉默着。
“来完成冷毅未了的事”。。。。。。这句话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白鹿抬头望了望天,阴沉的黑,她对江河说:“你回去吧,一会儿可能要下雨”
江河起身要走,白鹿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他:“晚上你吃药了吗?”
“没有”,刚才又咳嗽几下,感冒这种小病,他根本就不挂心。
“过来”,白鹿把两个小板凳收起来放在墙角,然后进了屋,江河跟了过去。
她在包里找到白天塞进去的药,指着沙发对江河说:“你先坐会儿,我去烧点热水”
江河没有坐,他在客厅环视一圈后直接进了白鹿的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绿色碎花的床单和被罩,一个有点旧的衣柜,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江河隐约闻到了一股香味,白鹿的,很久以前,她身上就有股淡淡的奶味,像初生婴儿。
他太熟悉。
白鹿给电水壶里灌满水,插上电源,然后倚着橱柜边发呆。
她脑子里闪着很多画面,如果当初没有对江河的...
江河的误会她应该不会去支教,如果不支教冷毅也不会跟去找她,那么后面的事就都不会发生。。。。。。
罪魁祸首还是她。
当一个人给自己定下罪名的时候无论事情拐了多少个弯儿他都会觉得他是一切因果的因。
开水翻滚的声音响起,白鹿回过神伸手穿过呼呼冒出的水蒸气拔了电源。
从厨房出来没有看到江河,她轻轻喊了一声,也没回应,借着客厅的灯光,白鹿看见江河躺在卧室的床上,一米五乘一米八的床,他脚都支在外面。
白鹿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她还是转身回了客厅。
几分钟的时间,他躺着,她坐着,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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