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呵。”
男人没有多说，可那神色摆明了就是嘲讽她这些年的作为。沈窈撇撇嘴，不与他计较。
“晚上吃什么？”她拉着人出去，嘴里一边念着：“要不去喝粥？感觉你这两天有点上火，晚上就吃清淡些吧。”
谢阑随着她的力道往前，眼角眉梢都是惬意：“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就想喝粥啊。”沈窈笑眯眯的一只手按下电梯，另一只手被男人紧握着，她抽空回头看他：“陪不陪我喝粥？”
她笑的实在好看，谢阑在那瞬间只觉心尖都在发胀。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般的笑容了，哪怕是在过往的五年里每每午夜梦回，他能回忆起的都是她那发红的眼角，以及紧抿着怎么都不肯与他解释的双唇。
当下谢阑便觉得，就为了眼前这一幕，要他如何都可以。
“陪。”
得到了回答沈窈笑的更开心了。两人手牵着手下楼，然后又一起上车准备去吃晚餐。
沈窈坐在副驾上，眼神看向窗外的霓虹光晕，眼底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谢阑即便开着车也能感知到她的心情，他弯了弯嘴角道：“这么开心？”
开心吗，当然。这种情绪无法掩饰，沈窈也不想掩饰。
与他在一起，她就是开心，怎样都开心。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她能拥有多久，这便是眼下沈窈心中唯一不能确定的事情了。
就好像，如今这般美好的一切，都是飘在空中的幻影，她不敢太用力去触碰，就怕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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