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上意味高深的表情和他说出的话,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拧起眉。
游魂似的回到家中,吴妈正坐在沙发上织围巾,看到夏安好小脸上有些苍白,不禁关心地问道:“安好,怎么了——”
“没怎么。”她摇摇头,“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先不吃晚餐了,回卧室去躺一会儿。”“
吴妈皱起眉头:“不吃晚饭这怎么行啊,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你就算再怎么不舒服,多多少少还是得吃点东西……”
夏安好坚持道:“吴妈,我真的不想吃东西,就是头有点晕晕沉沉,想先去床上躺一会,你先吃就成,不用等我。”
说完,不管吴妈怎么劝说,径直走进了卧室,反锁上门。
“这孩子怎么了?”吴妈摇摇头,“果然还是生活压力大了,哎——”
回到卧室后,夏安好拿过自己的化妆镜,摆在面前,对着镜子开始摘耳钉。
费了九牛二虎折腾了十分钟,本应该很轻松就拿下来的钻石耳钉却怎么也拔不下来,夏安好不敢太用劲,生怕扯裂了耳洞,只能小心翼翼的转动。
可是无论怎么挪动,耳钉就是摘不下来,仿佛生根长在了耳朵上一般。
怎么会这样——
夏安好小脸上的神情凝重,看来,霍祈尊果然在她的耳钉上动了手脚。
她用镜子仔细地照了照,侧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耳钉后面戴着个及其精巧的密码锁,平常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雕纹。
但是倘若不输入密码,这个钻石耳钉除非将耳洞生生扯开,否则绝对拿不出来。
夏安好就算再怎么狠,再怎么想要摆脱霍祈尊的监控,也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只好在心底咒骂霍祈尊。
“彭彭彭——”
门忽然被敲响,夏安好心烦意乱,被这么一打扰,更是皱起眉喊道:“吴妈,我真的不想吃晚餐——”
却不想,来的人是唐小鱼。
“安好,是我——”
小鱼?夏安好挑起眉,这女人自从上午她走进酒店后就没见人影,打了几个电话后也没有接,还以为去哪儿了呢。
她打开卧室门,就看到唐小鱼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惨兮兮的笑容,看到自己后,立刻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安好,你去哪儿了呀——”
夏安好自然没法说自己是跟霍祈尊在一起,随口编了个谎道:“我……看酒店里一个经理不错,就跟他聊了会,出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本来夏安好是蒙的,结果误打误撞,唐小鱼真的信以为真,还点了点头。
她深信不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在车里面等了你不久,然后就走了……”
话还没说完,脑海中就闪过顾北笙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不由得脸颊微红,窘迫的移开视线。
夏安好问道:“怎么脸这么红?哪儿不舒服吗?”
她有些凉的双手摸向唐小鱼的脸颊,却发现她体温有些异常,眼眸锐利的眯起:“你发烧了?”
还烧吗?
唐小鱼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并没有什么感觉,她摸向自己的额头,却没有感觉出什么:“可是我明明吃过退烧药了啊……”
她醒来的时候,顾北笙就躺在她身旁睡着了,生怕他醒过来以后再提起还债或者是赔偿的事情,唐小鱼就赶紧拦了辆车回家。
“吃过退烧药应该静养才行,你看你头发这么乱,又去哪儿疯了?”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夏安好对唐小鱼已经有些了解,知道她性子野,不由得脱口问道。
“我……我能去哪儿啊!”唐小鱼心虚地打岔道,“你不是不在吗,我就出去转了圈,可能是吹多了冷风的缘故,所以感冒了。”
夏安好不由地看向窗外,夜风舒缓燥热,还有蝉鸣,这明明就是夏天。
她聪明的不去戳破,帮唐小鱼倒了杯水,递给她:“躺到床上盖着被子捂捂汗吧,顺便把这热水给喝了。”
心头涌上暖流,唐小鱼感动的扁扁嘴,一把抱住夏安好清瘦的身子,哭喊道:“安好,你真是太好了——”
夏安好不习惯跟人这么亲密接触,有些别扭的皱起眉头,脸颊浮上些许绯红。
“别贫了,你快点把病养好,我过几日要去美国一趟,你还得替我上班呢。””
美国?
唐小鱼一个激灵,松开夏安好惊讶地瞪着她:“你去美国做什么啊?”
安好现在虽然工资比原来高了很多,但是也没有到那种可以去美国那种资本主义国家旅游的程度吧?
更何况,办护照等手续很繁琐,多麻烦啊——
夏安好垂下脸,脸颊隐没入卷发间:“我爸在美国还有几栋乡间别墅,我要去把房子卖了。”
顺带,看看爸爸是不是在那里。
“不是吧!”唐小鱼叫喊道,“美国那种……开放的国家,你一个人去啊?”
她其实是想说美国管理比国内要稀疏,什么人物都有,安好这么姿色俱佳的美人一个人在哪里,想想就知道有多危险了。
夏安好起身,将行李箱从床底下拖出来:“这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我是在美国出生的,对那里熟的很。”
她打开衣柜门,拿出几件便服折叠,唐小鱼却还是不放心:“可是我们现在的工资挺丰厚,没有必要再去卖房子啊!”
“为了将夏氏收购回来,我必须要竭尽全力,你懂吗——”
唐小鱼不懂,为什么安好这么洒脱的女孩,如今却也要过得这么累。
倘若不是那一晚安好带着她去大厦顶楼看夜景的话,她真的以为夏安好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冷漠女人。
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夏安好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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