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顷刻就掐诀念咒,只见一道魂气如箭一般的射入了井中。那井口突然光芒一闪,好像水波一样的成了些许皱子,又一圈圈的荡开了。果如万事通所言,看来,进去的活物一准儿没个跑。
我们离开时,就听里面万事通吃惊的道:“你也是修道的?”
“是啊!”
“你能在这儿活多久?”
“我时差坏了,老穿越,估计活个千八百年应该不成问题,你问这个干嘛?”
“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我说我时差坏了,老爱说胡话,你可不要见怪!”
“只要爱说话就行!时差坏了就坏了,没事……”
我们一行人小心的下那天井时,只听上面远远的传来一句。
“六兄弟,这个点儿不准的钟表真有意思,我太高兴了,有事还来找我啊!谢谢啦……”
...
我苦笑了一下,低着头长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两人还真般配,只求一直就这么好下去,可别没事又打起架来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们下了鳖背山,借着夜色祭起缩地术,竟一口气出去了三、四十里,方才放缓了脚步。
经过这几日连续的折腾,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了。
“蝶儿!我们歇歇吧!大家都累了。”
“可,可,可不是。都,都,都两天没,没合眼了!”次郎接过我的话头,抱怨了一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说什么呢?”蝶儿不讲理的劲儿又上来了,拧着眉道:“都谁说累来着?”
大家知她这脾气,都斜着眼望天,全装出一付事不关己的表情。
“六哥哥,二祖居于和田,我们不过走了小一半的路程,还不知要花去多少时日才能到达那里,你怎么也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急呢?”
“有什么可着急的,一个月的时间怎么也走到了。”我嘴里叽里骨碌的小声道:“先前你为自己的血镯着急了吗?这会儿又来了!”
“那不一样!”蝶儿眼里含着泪道。
蝶儿这次是真急了,可我心里的感觉却是酸酸的。她有事我着急,我有事她着急,这才是生死的恋人呐!望着她那种倔强的表情,我一时真不是个滋味,忙上前安慰道:“好了,蝶儿。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我们走得匆忙,还有点儿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呢!”
“怎么事?”
“刚才在万事通那里,你总急着要走,可我当时有一句话没有听明白,本来还想问一下他呢!”
“六哥哥,你说。”
“我记得他说起十二人种之事,最后,好像提到所谓十二,并非一般所言,是指……这么一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人说话就那样,总是车轱辘话来回说。十二就是十二,他前面不是说得清清楚楚了吗,二祖将部分魂魄分成了十二份,落于当世十二个人身上,要凑足了这十二人才有充足的把握。这有什么可说的?”
我低着头抱着腿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我心里觉得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十二还能指什么呢?我还真是猜不出。
只这么会儿功夫,次郎夫妇早已睡着了,他们一路随着我们也当真累得不轻。我叫蝶儿万不可去打扰他们,也好叫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吧!
“蝶儿,我此刻还真为楞伽经的事有点儿担心。”我轻摸着蝶儿靠过来的头,道:“这楞伽经是达摩大师当年千辛万苦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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