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着断腿之处,疼得满脸的泪水,负痛化作一阵清烟投入西北去了。
那家伙临走时,咬牙道:“你们拿走了我大哥的诸般法物,还吃了我一条腿,它日定当报得此仇,你们就等着吧!”
言毕,早已没了影子。
“呵叭拉!”
我见眼前终于没了危险,当即收了饕餮之躯。
次郎这次可就惨了,它吃的不消化的东西太多了,竟然连人身也变不成了,只腆着一个诺大的肚子,仰面而卧哀声不已。
“老,老,老大。”次郎苦着脸道:“求,求你别再,再让我变饕餮了,行么?那,那货也太,太能吃了!到,到最后还不是都,都进了我肚子,不消化呀!”
看着次郎那付直么愣眼的可怜相,我也实为无奈!一方面众人危难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另一方面,又见它如此这般,又实在值得同情……
“呆子!”花卷伸手打了次郎肚子一下,道:“老大还不是想救你?若不是及时叫你变成饕餮,恐怕现在你早就归位了!”
次郎的肚子哪里还碰得,直痛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出于对心上人的恐惧只哆嗦着嘴角,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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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哎,关于次郎的事,一定要想个办法才好,总不能老这样下去吧?
我不约看了一眼众人。花卷没什么好担心的,事情一出,她就装出一付可怜相,一付雨打梨花般的表情。一般谁又忍心伤她呢?我暗暗的笑道,还别说,这也可以算作是一个保身之法;次郎还在捧着肚子“哎哟,哎哟——”的;而蝶儿的脸色却又变得雪白了……
我老觉得蝶儿的命数不是很好,可自己又对道家的测算之学一点儿也不懂。幸好前面不远就是有人的镇子了,最好能找个高人给她算一下才好。
这次,有次郎作为累赘,我们也使不了缩地术了,只能把它像以前那样绑了四爪儿,用一根棍串了抬着走。
花卷不恳抬,只好由我和蝶儿搭着它。她则掏出一面小镜,只自顾自的边走边打粉补妆,生怕刚才伤了自己的小脸蛋。
我们用去了一天的时间终于到达了有名的嘉峪关,这是一座历史名城,是出中土的必经之路。
我们到达那里时,正是黄昏时分。此处人烟兴盛,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天色都到了这般时分,却还是很热闹的样子。
我们走在大街上,众人看我们抬着一只狗都觉得很好笑,一时围是上来一大片。
“你们看呐!竟有人把狗抬着走……他们是一群异乡人!”
一个妇女笑着叫了一声,顷刻就围上来一大伙。
“干嘛?这是我丈夫!你们走开。”花卷尖声叫着排开了众人。
人群中的笑声更大了,我汗都流下来了。这个花卷也是,如今都得了人身了怎么还没适应自己的身份?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们抬的狗是她丈夫。
可花卷并不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妥,竟插着腰对着人群大吼起来。“我丈夫可是个大英雄,你们还笑,傻子!什么也不懂……”
“这个女人竟然说那只狗是她丈夫……”众人笑得都叉了气了。“长得到挺标致,可惜是个疯子!”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直臊得我脸都红了。
正在这时,一个摇铃的道人在不远处叫开了。
“算命,算命,不准不要钱!可测人事可窥天机,铁嘴金口天眼神耳,可定前生可判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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