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爬起来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可不管我如何解释,方丈就是不信。他认为 是我想偷懒,把我按在蒲团上叫我盯着那个偈言念。我一闭眼他就用戒尺打我,就这样过了大半夜他才怒气冲冲的放了我。
当时,我已经精疲力竭了,我的眉心又巨痛无比!当我终于回到禅房,我趴在床上捂着头疼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睡眼惺松的又被叫起来了。
该打扫院子了。那是一个深秋,我记得很清楚,由于头天晚上下了一阵子急促的暴雨,院子里到处都是叶子,厚厚的一层。
我拿下大扫把“哗啦——哗啦”的从台阶扫起。
突然,就在院子的那棵大树下面,我看到一个女孩跪在那里,低着头“嘤嘤——”的哭个不停。
我跑了过去,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了。
她抬起了头看着我,说是树腰上的那个法贴把她罩在那里的。
我叫她起来再说,她说她根本起不来,叫我行行好把那张法贴给揭了。
那张贴子从我进寺那天就在那里,听说已经三百多年了。如果我把它拿下来,方丈师傅准又要打我。
我在原地搔着头犹豫着,她就在那里没完没了的哭,说她受了多少多少罪,吃了多少多少苦。
我当时是个不大的孩子,我很同情她,但我觉得必须方丈同意,我才能揭那贴子。于是,我就跑去找方丈了。
她则仍然跪在那里,哭求我不要去。
当我拉着方丈回来时,她还在那里,背对着我们一个劲儿的哆嗦!
“师傅,您看,就是那个人。她想让我帮她把那个法贴给揭了,您看可以吗?”
方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树那里,又看了看我。
“哪有?”
“不是就在那儿吗?”
方丈猫着...
丈猫着腰双手拄着腿看了半天,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明明就在这儿吗?你看她还在笑呢!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就你这种修为,能看见我瞧不见的东西?”方丈终于恼羞成怒。
无论我怎么指给他看,他也不信。他又回屋找来了那把戒尺,追着我打。
我吓得绕着树打转,师傅就绕着树打我。
最后,方丈打得累了,转身回去了。我跌坐在大树左面“呼呼——”的喘着气。那女孩竟在那里“咯咯”的笑开了。
我生气的爬起来,拖着扫把转身就走,我心想我再也不理她了。她见我要走,就背对着我急得大喊大叫,求我帮帮她。
让你笑,我再也不理你了。我心里赌气,头也不回的去了后院。
当天夜里,外面又刮起了大风。树上的知了、虫子都不叫了,只有“呜呜——”的风声和树干的吱吱作响。
我敲着木鱼虔诚的跪在佛陀像面前,口中喃喃的念着六字大明咒。这是我每天的必修功课之一。
夜风越来越大了,门“哐——”的一声被吹开了,门内的烛火顿时灭了一大片。
我无可耐何的站起来去关门,可那个老旧的连门栓都没有的东西总也掩不实,我只好又用了一把禅椅。
当我再次跪在那里念咒的时候,风再次把门吹开了,大篷的叶子刮得满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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