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着她垂在胸前的发,“棉花糖说你很想我,想得晚上都睡不着!”
“他的话你也信——”
话音未落,她的唇再次被堵住,狠狠的,肆虐而过。
“想了没有?”秦九洲挑眉,坏坏的,眸光灼灼紧锁在她的脸上。
......
“秦九洲,我想,带兄妹二人回国!”
吃早饭时,萧念突然说。
秦九洲优雅的喝了一口牛奶,眉眼间是温和的神色,“终于肯回去了?”
“什么时候?”他又问。
“我爸六周年忌日之前。”
“好,需要我做什么吗?”
太阳透过厚厚的云层,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餐桌上,将男人俊美优雅的男色定格成永恒。
男的俊逸非凡,女的靓丽柔和,坐在餐桌中间的两个小团子浑然不觉的吃着吐司,可爱至极。
还真的是一副温馨有爱的画面。
萧念咬着唇,想了想,对他说:“我需要给孩子一个身份,我——”
“我娶你!”
秦九洲伸手扯过来一片餐巾纸,优雅的拭着嘴唇,回答得云淡风轻。
却又好像蕴藏了很重的情分。
萧念看着他,长长的一分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
最后到嘴边,却是一句:“谢谢!”
秦九洲抬起头,细碎的阳光打在他温温淡淡的脸上,他挑起浓郁的眉峰。
看不出喜怒。
将手中的牛奶杯子放下,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温度,淡淡然:“你觉得我要的是你的感激?”
无视还有个小团子在这里,秦九洲勾身便凑到萧念的面前,勾起了她的下巴:“萧念,六年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恩,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是她无所保留的爱。
但是她给不起。
倨傲尊贵如秦九洲,能够屈尊降贵的在她身边陪伴这么久,绝对不是只要她的感激。
两人再次离得很近,近得她能闻到他早上起床沐浴后的香气。
萧念避开一点距离,“我知道,但是我给不了,秦九洲,你再给我——”
“你想要多久,再一个六年,十六年?”
他好看的唇边勾起了邪肆却又充满讽刺的笑,“萧念,是不是觉得我很犯贱?”
犯贱到,哪怕明知她心里始终住不进一个他,还是舍不得离开。
犯贱到,她拒绝和他亲密接触,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生下了孩子。
有如病态般的宠爱着她。
有时候想想,自己爱她,是他一个人的事。
既然要对她好,又为什么一定要她的回报呢?
可是,人偏偏就是那么矛盾。
他不是圣人,没有那么伟大。
他期待她的一点点回报。
就如刚刚,他多么不希望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两个字,充满感激的字眼,只会让他对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讽刺。
莫大的讽刺。
他拼尽全力无法得到的东西,却被另一个人轻易的就得到。
然后弃之如蔽。
手中不觉就带了怒气,扣住她的后脑勺,吻重重的落了下去。
慌得萧念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呜——”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秦九洲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般抗拒自己的模样。
晏夙锦做什么都可以。
他碰一下都感觉是受到了她多大的福利。
长舌伸了进去,刚刚还吃过早餐的唇舌间,染着土司面包和牛奶的香气,偏偏萧念觉得很受不了。
手推搡着身边的男人,无奈他的胸膛铜墙铁壁般,曾经在部队待过几年的秦九洲,岂是一般人能够推搡得动的。
秦九洲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肆虐着,带着怒气的手也因为她的抗拒而加重力道。
头顶传来剧痛。
“砰”的一声,响声自头顶传来。
两人同时回头,便看到搬着一把凳子站在身后,用勺子砸着秦九洲头部的棉花糖。
只见他大大圆圆的一双眼睛都冒火了。
“不准欺负我妈咪!”
他冲秦九洲吼着,小小的五官也染上怒火。
明显一副护母心切的样子。
反应过来之后的秦九洲拧起了眉头,“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长长的手臂反转,一个顺势就将站在身后的棉花糖拽到了自己身上。
棉花糖依然举着铁汤匙朝蜀黍的脸上砸去。
“那也不准欺负我妈咪——”
“乖儿子,我那是疼你妈咪!”
“不对,是欺负!”棉花糖据理力争,“妈咪都说不要不要了,你还不放开她——”
秦九洲:“......”
有那么几秒钟,想把这个小团子丢到爪哇国去。
无奈棉花糖依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小脚丫子站在秦九洲的大腿上,怒气冲冲的眼睛与秦九洲沉晦的眸子对视。
“蜀黍你再欺负妈咪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心中说着从此要担当保护妈咪的“重任”,自小和妈咪生活在一起的他,把萧念看成了他的天地。
谁都不准欺负妈咪,哪怕是自家蜀黍也不能。
秦九洲俊脸黑沉沉,看这小子不爽好多次了。
每次到关键时刻就被他打断,这已经深深的挑战了他的极限了。
将棉花糖打横放在自己腿上,作势就要去扒下他的裤子。
这是萧念以前经常喜欢做的勾当。
棉花糖并不陌生。
当小裤子刚刚被退下去一点,他便开始大叫起来,小短腿也拼命的蹬着......
“妈咪,妈咪救我——”
“叫妈咪?叫天王老子也没有用!”
秦九洲假装恶狠狠的,举起手便要朝他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拍下来——
“秦九洲,你别打他——”
她用手臂挡在自家儿子的小屁股上,有点心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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