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解皮带!”低沉的清魅男声从他的喉间发出来。
女孩爬起来,脸上是欣喜的笑意。
小手抖抖擞擞摸上男人的腰间。
心里又兴奋,又激动。
再抬头看男人的脸色,沉静俊魅,眸中讳莫如深。
她没有经验,但来之前已经被白勋的人培训过,知道该如何做能引起男人的反应,如何能让他交出东西。
......
十分钟过去了。
女孩握着手里的东西,她已经竭尽全力了,但那东西似乎根本就没有动静。
她急了,如果不是自己魅力不够,就是这个男人才不行.....
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呼之欲出的白团,准备蹭上去...挣扎中的女人越慌乱,便越手足无措。
头顶,是男人清越好闻的成熟男性气息,俊逸眉眼,正蹙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气氛好不尴尬斛。
“晏少,这,这——”女孩急了,她是真的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有用。
进来的时候,白勋对她说:如果能让他交出东西,赏金再加十万!
为了大学的费用,为了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她也是拼了。
张嘴,便准备将脸凑近。
以前,她觉得这样做是一件很肮脏很龌蹉的事情。
但事情因人而异,觉得肮脏只是因为对象不是这个男人!
眼看着她的唇离他只差0.1公分,晏夙锦猛地起身,“不用了,出去!”
“晏少,我可以的,你让我试试吧。”
晏夙锦笑,一笑倾城的邪魅,已经起身优雅利索的扣着皮带,“没用的!”
不知白勋给他找了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的甚至用魅药,他都无法有反应。
不是不想,只是每次见到类似她的女人,脑海中都会轰炸,想起有一个女人,曾经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宁愿憋屈的用五指解决,也不愿意碰其他女人。
大概内心觉得,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以后不管和谁在一起,都是亵渎了和她在一起的感情。
甚至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他忘记那段感情的话,至少是十年!
十年!
他都无法对其他女人动情!
刚开始他也不相信,找了无数女人,只是为了试验,还能不能好好做一次。
只是,没当他伏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女人已经动情的时候,他却临阵退缩。
事实证明,他......无法正常!
“晏少,为什么不——”
“出去!”
一阵悉悉索索的西裤摩擦声,皮带被扣上,晏夙锦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在她身旁形成强大的气流。
一张金卡扔到了她的脚边,女孩捡起卡,慌乱逃了出去。
门口,站着一身白色休闲服,摇头叹气的男人。
“这么快就出来了?没开始就结束了?”
白勋叹着气,看着女人眼眶泛红的模样直摇头。
“对不起,白少,我已经尽力了,这种事,你还是另找她人吧。”
“走吧。”白勋吩咐,本身他也没对他抱太大希望。
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抬头,包间门被打开,晏夙锦英挺冷俊的身躯缓缓走了出来。
脸色不好。
“我说晏总,你真打算当一辈子和尚吗?自从萧念离开之后,你可是对所有女人都是那一个德行,何况,你们之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当年要不是你那么坚决的要萧念打掉孩子,她也不至于走的时候那么伤心。
知道吗,刚刚那个姑娘可是我寻遍海城,找的最像萧念的女人了——”
晏夙锦蹙眉,听到那两个字,眼底讳莫如深,漆黑的瞳仁隐逸着别样的光芒。
当年,他知道萧念怀孕的时候,心里也是高兴过很久的。
可是后来,医院判定他是胃癌晚期,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铤而走险,结束了这段关系。
可是,最为狗血的是,直到萧念离开之后,医院才重新给他检查,原来根本不是胃癌晚期,而是胃穿孔。
很严重,但并不影响生命。
“你似乎管得够多了,能管得这么多,怎么不见你去管管你家的事?”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白勋依旧叹气,直叹他毁了。
不仅是他的名字是萧念的毒瘤。
对于他,那个名字又何尝不是晏夙锦的忌讳。
......
牌桌上,郁子晟,晏夙锦,白勋和莫景年。
四人各自掌管着庞大的家族企业,皆是家族继承人,有权有势的男人,很能招惹女人。
除了晏夙锦,其他三个身边皆是站着一个美女。
时不时给正在打牌的男人递上剥好的水果。
这是白勋最兴奋的时刻。
兄弟在眼前,美女在身边。
但,似乎仅仅是他一个人觉得享受,其他三个,蹙着眉,对于他在魅色对自己的招待并不甚满意。
......
“你自己玩女人就得了,以后不要再往我身上塞!”晏夙锦丢下这么一句,寒黑着脸,继续盯着牌。
白勋一头雾水终于明白了,敢情是为了这事啊!
“晏少,你真是不识好歹,我可是为你好呃——你不知道枪一日不磨就会生锈——”
“砰”的一声,晏夙锦将手中的牌摔在桌上。
眼神阴冷。
直起身,留给其他人一个冷俊的背影。
不知道他怎么了。
“老白,都怪你,莫名给他塞什么女人?你不知道他不行么,还故意刺激他。”莫景年说。
“也许是你不应该在他面前展示你的高大形象。”郁子晟淡淡道。
“你明知道,还敢在他面前提这种事,没看见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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