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宁显然没想到她没睡觉,更没想到自己一来就挨揍,那真是毫无防备啊,差点就被她给踹翻了,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然而肖名扬却连眼睛都没睁一下,甚至还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上了,显然,非常生气,生气到不想看见你!
敬宁大概也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冒着再一次被踹的风险,重新回到了她的床边,道:「我跟你不在一家医院。」
肖名扬当然知道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部挤在一家医院,所以她气的根本就不是这点,而是——「你他妈三天前就出院了!」
敬宁立即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只能一家一家找,白天医院人多我行动不方便,只能晚上找!」
肖名扬这才把被子掀开了一条小缝,仅露出来半张小脸看着敬宁:「这三天你都在找我么?」
敬宁:「不然呢?」
「嘁,我还以为你真的跑了呢!」肖名扬终于把被子从脑袋上掀开了,然后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憋死我了。」
敬宁真是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的嘆了口气,把小电脑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枕头边。
肖名扬把两隻胳膊压到了脑袋底下,跟个等人伺候的二大爷一样牛逼哄哄的看着敬宁,问:「你怎么不跑呀?」
「不是你说的么?做人要讲良心。」敬宁觉得自己站着太高,和「大爷」说话不方便,于是坐到了她的床边。
肖名扬:「不是你说的自己不是人么?」
敬宁:「曾经也是。」
肖名扬傲娇道:「行吧,看在你良知尚存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次。」
敬宁无奈的笑了,心想:「还真是个大爷啊!」
「你笑什么?」肖名扬白了他一眼,然后就再也憋不住了,像是打开了被尘封已久的话匣子一样开始喋喋不休的跟敬宁说话,「我跟你说啊,你都不知道那天收尾行动多恐怖!你猜我们最后发现什么了?」还不等敬宁猜呢,她就自己把剩下的话给接上了,「我们发现了个祠堂!一看就废了好多年了,阴森森的,可邪性了!你知道更邪性的是什么吗?」
敬宁以为「肖大爷」这次估计还是在自问自答,所以就没猜,免得扫了「大爷」的兴致,于是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她公布答案。但谁知这次「肖大爷」是真的让他猜,结果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然后急的又踹了他一脚:「猜呀!」
敬宁心想:「大爷还挺难伺候。」然后随便猜了个:「疯狗?」
「疯狗我还让你猜什么?」肖大爷不满,「继续猜!」
还能是什么呀?难不成是丧尸?敬宁刚要回答「丧尸」,结果这次肖大爷又不给他机会了,直接公布了答案:「有人在里面上吊,看情况还是自杀,邪性吧!」
其实还行,他也没觉得哪里邪性,按照当时杜家村的情况,走投无路上吊自杀挺正常的。但为了给肖大爷面子,敬宁重重的点了点头:「邪性!」
「更邪性的还在后面!」肖大爷明显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越说越来劲,「他上吊之前把自己的手割烂了,然后用自己的血在屋子中间画了个红圈,里面还写了『永生』俩字,老吓人了,当时把我吓得浑身冒鸡皮疙瘩!」
要是这么说,这事确实挺邪性!敬宁忍不住问道:「后来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
肖名扬想了想,道:「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可能已经查清楚了吧?但具体情况我还不知道。一从杜家村出来我就被关押了,至今未曾出狱,而且还不允许被探监,但刑期却还有十天之久。刚才我还计划着越狱呢,结果你一来就把我的计划打断了!」
敬宁眉头一挑,问:「所以你就踹我?」
肖名扬非常诚实:「不。我就是单纯的想踹你。」
敬宁哭笑不得:「那我走了啊。」
肖名扬还以为他真的要走呢,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紧紧抓住不放:「走什么呀!」
敬宁:「怕你再踹我!」
肖名扬:「我不就是轻轻地踹了你一下么?」
「轻轻?一下?」还挺理直气壮!地主都没这大爷霸道啊!
肖名扬眨了眨眼睛,一脸纯良无害:「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能多用力啊?」
真是个惹不起的二大爷!敬宁算是彻底对她无奈了,嘆了口气,道:「行,小女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肖名扬得意地笑了,犹豫了一下,她问:「那个,你是不是还欠我个问题没回答呢?」
敬宁明知故问,一脸茫然:「什么问题?」
肖名扬一如既往的直接:「诶呦就是,是你个人认为我优秀,还是替人民群众觉得我优秀?」
「哦。」敬宁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想起来了。」
肖名扬双眼放光:「答案呢?」
敬宁:「就不告诉你!」
「你他妈!」肖名扬瞬间炸了,「是你飘了还觉得我拎不动刀了?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脑袋?」
敬宁:「信。」
肖名扬「那你还不快点告诉我!」
敬宁:「但我不怕!」
卧槽???
真他妈清新脱俗毫不做作啊,跟外面的妖艷贱货一点也不一样!
好,很好!男人,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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