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服装厂,从头做起,她还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太太,好母亲。
电话响起,她接了。
是女儿南樛的,她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打一次电话,她没有告诉南文仕。
南樛说把钱寄过来了,让她记得去银行查收。
她夸女儿厉害。
南樛上大学后会定期往家里打钱,有南文仕给她的生活费还有她自己兼职赚来的。
南樛和她说好了,这算是她俩的秘密,谁也不说。
她答应了,她知道这样很自私。
可她没办法,她是个母亲,没办法不多为自己儿子考虑、铺路,丈夫现在在工地上挣得钱只是以前的皮毛,家中的存款用得也差不多了,又没有退休金,她得从牙缝里存钱,一点一滴为这个家省着。
南靖的腿残了,今后一辈子也许就那样了,这事归根结底还要赖在南樛身上,她没有指责她,照样供着她读书,已经够宽宏大量了。
孩子现在是个残疾人,在外边受了多少嘲讽、奚落,她一想到就觉得气愤难平。
可对着女儿还得做做样子。
刘细眉想了想,在电话里夸了她几句,又说家里不缺钱,让她注意营养,天气冷了,注意保暖。
她不想去问她到底是做什么兼职,也不敢问。
南樛只是说好,挂断了电话。
刘细眉去厨房煮饭了,按照往日的计算,南文仕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回来。
煤气灶的焰火燃着,那个女人的脸又出现了。
刚刚被她撕裂的人像照片好像又组合在了一起。
隐隐绰绰,闪烁着。
对不起!
刘细眉在心里念叨。
她把煤气关了,火焰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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