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渺垂了垂眸,有些力不从心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靳承寒径自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面前,在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味时,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冷声质问:「你这么晚不回家,就是为了去喝酒?」
沈言渺连忙摇头解释,却不想越着急就越是说不清楚,前言不搭后语:「今天是暖安生日,她喝多了,我真的一杯酒都没有喝唔嗯」
第11章 人世间最疼的痛
呼吸骤然被人夺去,沈言渺愣愣睁大眼眸,感受着嘴唇上并不温柔的厮磨。
直到舌尖被人故意咬了下,沈言渺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去,靳承寒却先一步牢牢扣上她的后脑,一丝后路都吝于留给她。
他滚烫的唇舌似乎有致命的魅惑,辗转磨人,沈言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思绪一片混乱,迷迷糊糊地承受着他霸道的缠绵。
唇齿间没有酒精,只有糕点淡淡的果香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靳承寒才终于好心放开了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颊,而后薄唇轻轻勾起,冷声说:「沈言渺,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总算有一次没有对我说谎。」
沈言渺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落了下去。
他还是不相信。
不相信两年前给他下药的人不是她。
不相信她其实也是不知情的受害人。
整整两年,解释的话沈言渺早就已经说倦了。
可靳承寒心里早就有了自己断定的答案,她说的再多又有什么重要?
就当作是她不择手段非要嫁入豪门吧。
毕竟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也远算不上什么滔天大罪。
竭尽全力平復好自己的情绪,沈言渺沙哑着声音再一次问道:「这么晚回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当然有。」
靳承寒回答得理直气壮,直接吩咐道:「明天去帮我买一款女士手錶。」
手錶?
沈言渺不明所以,满脸疑惑地看向他:「突然买手錶做什么?」
「之夏生日就要到了」,他答得言简意赅。
沈言渺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了开来,莫名就想起了前几天被她丢进垃圾桶里的那一隻可笑的手錶。
用力地咬了咬唇,她强忍着所有的难堪,说:「为什么不让方秘书去,我对手錶并不了解。」
靳承寒轻笑一声,轻飘飘地说:「了不了解有什么重要,挑最贵的买就是了。」
他说着,低头瞥了一眼沈言渺虚握的拳头,继续说:「至于尺寸,之夏和你差不多,别买错了。」
方方面面,考虑得可真是周到。
沈言渺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可偏偏,她没得选,连拒绝都没有资格。
「好」,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才终于挤出一丝声音。
靳承寒长腿一迈先她一步上了楼梯,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来说:「买完记得先拿给我看。」
沈言渺脑子里混沌一团,几乎已经再说不出别的话,只是机械性地重复了一声:「好。」
声音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其他。
翌日正值周六。
明明前一天累得不轻,沈言渺却早早就再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各种噩梦缠身。
漫天大火。
倾盆大雨。
层层迭迭的警戒线。
样样都能让她万劫不復。
到达商场的时候,还未到营业时间,沈言渺干脆找了一家咖啡厅消磨时间,透过窗子看出去。
不远处,一对情侣似乎正在吵架,女孩赌着气转身就走,男孩跟前跟后寸步不离,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
这情节实在太过于熟悉。
再后来,他们或许也会有一个始料未及的悲惨结局。
最后,那女孩一定会抱憾终身。
沈言渺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眼眶却不知不觉红得透彻,握着杯子的手指禁不住的颤抖,最后还是彻底崩溃。
哐当
瓷白色的杯子就这么在脚边碎开,细小的碎碴划上她白皙的小腿,渗出点点血迹。
沈言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可能是因为早就经受过了人世间最疼的痛,其他的,也就算不的什么了。
第12章 不会再有第二人
手錶是严格按照了靳承寒的要求,最顶尖品牌的最新款,手炼式精緻的造型,以及镶钻的錶盘,价格高昂。
刷完卡的那一刻,沈言渺觉得自己终于又顺利度过了一次劫。
她没有忘记靳承寒的交代,刚走出商场又直奔金融街财团总部。
林之夏的事情,靳承寒向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沈言渺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
照旧是找了方钰秘书,结果却被告知靳承寒并不在财团,至于老闆的私人行程秘书也不好过问。
但碍于沈言渺的身份,方钰还是冒着被开除的风险拨通了自家老闆的电话,再了解清楚个中缘由后,靳承寒报了一个地址。
看着便签上一处影视基地的名字,沈言渺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还是去了。
拍摄场地人声嘈杂,沈言渺并不懂影视製作,只听说是一部大製作的纪录片,投入巨大,完全就是奔着金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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