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次日老内知服了药,竟真的醒了过来,也可进食,只是尚有些虚弱。
邢岚予道:“再服一回即可痊愈了,今夜煎药,便于明日辞行,望堇王莫忘相约之事。”
“放心。”
赵阚楚虽起一些疑心,却未看出端倪。
当日夜里,月晕隐隐,锦色的六月,有卷了清芬的残风袭窗。
赵阚楚在卧房侧的里间沐浴,忽闻院中有了打斗声,披衣行至窗前探看,只能见一个人影。
昨日邢岚予说内知是病于毒后,赵阚楚便在院中添了侍卫,今时倒真的派上了用场,不过左右扫视,来者只此一人。
仅一人与这十个侍卫周旋许久,想是身手过人,不过一人终是不能抵十人,不久便败下阵来。
赵阚楚内有素色交领罗衫,周散着暗纹银带,外着月白氅衣,推门而出,遣散了众侍,只留千檀擒着。
见此人高束发,一袭黑衣,面上由着一块黑巾掩了口,此时被千檀按住单膝跪在地上。
赵阚楚上前只手将那黑巾扯下,又觉出了更为不可思议之事——此人是个女子。
她抬头看着赵阚楚,凭着些许月光见得她容貌极美,朱唇玉面,双瞳剪水,眉如远山黛,可称倾城之色。
云雾苍茫,静伫相逢。
不知是夜色混沌,还是夜深乏意,赵阚楚一瞥惊鸿,心下惊动。
便是赵阚楚初与奉辞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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