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的去处,此时应还在驿馆。”
宋旬先是冷笑一声,“为何?”
“这样一来他们才能不令驿馆的人生疑。”孙复所言信誓旦旦。
宋旬虽不认同,但不想见孙复一直跪着说话,还是让他起来了,又凝思片刻后问道:“棋手都机敏非常?”
“且行事严谨。”孙复回道。
“那你还觉着他们会回去驿馆?现今这般情况他们也应有预料,不回才是万无一失之举。”
“可……他们已事前安顿在驿馆,且来时马车现已是交由驿卒所驾,他们走不了多远。”
孙复说的这句话总算有些用处,此时若被那两个人等到回去的驿卒,杀人劫车可就遭了。
时不我待,宋旬虽仍觉出许多其中古怪,还是先驾了马,命孙复随他一同前去驿馆,并要孙复指出他们分别之处。
开封府离朝霄馆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宋旬一边驾马一边深思,两人为何事前在驿馆安身,若他们真有东西留在朝霄馆,那早晚要有人取回去,兴许会露出马脚,若是没有,那为何多此一举?
而高蔼的死,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宋旬隐约感到了一场阴谋,越策马前行,越仿佛在迈入一个深渊。
他却不能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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