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阍人的话,说此人是知府她是断不能信的。
“不知今日登门所为何事。”
“本想击鼓鸣冤,后又不想为人所观,倒添麻烦,便托孙捕头相告求见,望阁下莫怪。想必阁下认得家父,今日也应在早朝见过的。可方才却得知家父卒身于市……家父……”高芸歆说到这处又有些哽咽,“定是为奸人所害,望阁下明查。”
宋旬迁思回虑,早朝点卯时,似是高学士未赴早朝。
“令尊应是并未早朝,你且回去,待我将此事查证,再与你细言。”
高芸歆又施与一礼,“有劳阁下了。”
奉辞三人佯是途径开封府,待到高芸歆告退回府,奉辞轻声问了仉亓道:“是高府的二姑娘吧?”
“正是。”
“看来不过待字之年,倒很意气用事。”...
用事。”
乔琰生冷哼了一声,“你也不过是待字之年。”
“难不成在你眼中,我也是待字闺中的金枝玉叶?”
乔琰生示意仉亓也帮着说上几句,但仉亓素不爱与这二人争论,遂避开了话锋提道:“不知新任的知府可会管顾此事。”
闻言乔琰生目光飘向别处,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奉辞觑眸道:“依我看未必。此人相貌堂堂,眉宇间掺几分正气,若是翻了李琛老儿的旧事,再一番彻查,这开封府便又要换管事了。”
仉亓思忖间,乔琰生冷哼一声,“还不是以貌取人。”
“此之为观面相。”奉辞不屑道。
抬头见千云蔽日,仉亓叹了声,“这可不是什么好天色。”
宋旬见过高芸歆后,几经思虑,刚从外面巡查回来孙复耐不住开了口,“官家已经给了圣旨,封了诰命,后事也已交付,个中缘由不消细说,非是咱们管得的。若是想深究,官家何不先传唤刑部大理寺,而是先唤中书拟了诏书?那二姑娘想必是涉世未深,才来投了案。”
孙复是开封府的捕头,身躯阔壮,留有淡须,正值三旬,是非长非幼的年纪。
宋旬撇了一眼语重心长的孙复,扯出个不明所以的浅笑,“高蔼正妻刘氏乃是当朝太师嫡女,其胞弟昨日功成归京,封了四品的将军,人死不可回天,是否应先拟诏,个中缘由确是不消细说。”
不过偌大高府,竟由着一个小女子来投案,必有蹊跷。
孙复哑然,“阁下所言极是,小的愚钝。”
“依孙捕头的意,这府上日日只深究些芝麻绿豆,且尚有如此多的纰漏!”言毕宋旬拍了拍案宗。“为何有这许多无中生有之事。”
今日府上官吏周河告退之后,宋旬在房中审理政务,翻看过往案宗时,许多命案或为自杀或为不详,太过蹊跷。纵然是时势不顺,但皇帝总还算勤政,也不曾苛政欺压百姓,怎会民生潦倒。
宋旬几番言论令孙复有些不寒而粟,更不敢言,小声道:“小的只管追捕缉查,并不知晓这些。”
良久,久到孙复将李知府在任时的事都想过了一遍,已然做出逼问下招供之备。
宋旬轻声道:“你去带孟捕快过来。”
宋旬心中自然明了,高学士之事事关朝廷,并非可查之案,但也须让府上的官吏知道何事可说,自己年纪轻归轻,也不能由着他们压在自己头上,更不能口无遮拦。
如此想着才没有为难他,只让他唤了孟莲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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