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蒯先生,你怎么敢直呼主公名讳,主公心思岂容你忖度妄言?”李左车对蒯彻不尊汉王有些动怒。
“老夫不止一次地说过,他刘邦不是我的主公,齐王才是我的主公。我当然事事只为齐王考虑周全。”蒯彻毫不客气道。
“你……”李左车怒指蒯彻,很是恼火。
“李先生,请不要动怒。”韩信安慰道。
“萧钰拜得尉缭先生为师,略懂面相占卜之术。”
“那姑娘测得本王面像如何?”
“齐王眉扬眼亮,会是个功名远大贵不可言之人,可惜鼻向朝天,鼻子若输眉眼,不是什么好事,钱财权位皆过客。”
“一派胡言。”李作车忿然道。
“别人赐予的东西,当然也能随时收回去,所谓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自己给自己的,那才是实在。”蒯彻笑道。
“两位先生先退下吧!”
“诺。”
李作车和蒯彻齐退,到了营门口,蒯彻客气对李作车道:“李先生,要不去我那里坐坐?”李作车同意了。两个人又免不了一翻煮酒论道。
“都这个接骨眼上了,我真是不明白为何蒯先生你还要劝齐王反汉自立?”
“只有项羽活着,汉王才不敢动齐王;若是项羽死了,齐王也活不长久了。”
“汉王是仁德之君,不会杀戮功臣的。”
“我可不想让齐王冒险拿性命去赌。”
“蒯先生有没有想过,就算这次齐王不发兵,汉王也不会无视项羽江东聚兵的,况且天下局势己定,项羽失势一落千丈,己是强弩之末,汉王出击项羽,有如秋风扫落叶。”
“李先生想的未免太乐观了,没有齐王相助,汉王是战胜不了项羽的。”
“汉王尚有三十万众,而项羽匆匆返回江东,最快也只能聚兵三五万,且楚军失去大片国土,士气肯定低落,相比之下,优劣己分。”
“此言差矣,项羽用兵,从来不在多少,他是个勇猛的将帅,他的将兵之道,你我都是知晓的。”
“蒯先生就不担心要是万一汉王赢了,齐王如何自处?”
“当然是收缴齐王玺印,贬斥齐王王相尊位。”
“既然知道就该彻底打消齐王自立之心,灭了项羽便天下太平,如此,齐王便留下千古贤...
下千古贤名。”
“命都保不住,还要个虚名干什么呢?”蒯彻大笑道。
萧钰入座,与韩信继续说道。
“哈哈哈,如果可以,本王倒真想知道他日会不会像文种一般?”
“历史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敌国灭,谋臣亡,是千古不变的定律。齐王功高已经不是震主,而是震天下,汉王忌惮功臣你您必定是首当其冲。”萧钰神色严肃。
“本王手握重兵。”
“齐王的帅印汉王能收一次,也能收第二次,他不会给你拥兵自众的机会;他能封你也王,也能降你为候。汉王假仁假义,刻薄寡恩,他不能做的事情,他的夫人可以代做。吕雉的狠毒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昔日萧何助你,他日未必不会害你。身在乱世,没有政治手段,是很难存活的。”。
韩信略有所思。但他始终不想担上不忠不义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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