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虽善断多谋,但对辅佐的对象缺乏认识,您若摸不清他的性格,势必冲突不断。”
“你是在教训老夫?”范增气恼。
“萧钰不敢。”
“哼!”
“刘邦心黑,脸皮也厚。范先生千方百计想置他于死地,却未能如愿,多半是因为霸王仁慈,不忍杀之。其实刘邦最怕的人不是霸王,而是范先生您啊。要是刘邦知道您还活着,不吓死也得吓出一身病。”
范增不言。萧钰继续道。
“凡做大事者,焉可动辄生气?您若肯隐忍一时,霸王定能识破刘邦的离间计。范先生若不忿然求去,霸...
去,霸王怎么会亡半壁江山,难道范先生再忍心亡霸王的另外半壁江山。”
“姑娘言过其实啦!老夫可没有你说的那般重要。”
“霸王不能没有范先生。”
“老夫决定不再出山。萧姑娘回去吧。”
“范先生因小不忍坏大事,送掉霸王江山。世上还有人赞范先生为人杰,依我看未免过誉了。”
“激将法对老夫不管用,回去吧!”范增提了灯笼离去。
萧钰悄悄跟在范增后面,直到山腰见范增进了草舍,她却不出声跪在门外。
良久,范增道:“萧姑娘跪了很久吧!”
萧钰不起身也不回答。
范增又道:“我观天相,知姑娘非一般人,姑娘可知时也,命也?”
萧钰知道,范增的意思要让她明白,做人不可逆天而行,要顺应潮流。
深更露重冷,萧钰双腿很快发麻。范增并未睡去,在房中渡来渡去,有所思量。
“姑娘进来吧!”过了许久,范增才道。
萧钰起身,拍了拍麻木的双腿,待站定后,方推开草舍大门。
“请坐吧!”范增客气道。
“多谢范先生!”
“萧姑娘觉得我羽儿还有反败为胜的可能?”范增回房后就一直在思虑这个问题,以他的智慧,他不应该问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但他很清楚的明白,这个丫头绝不简单。
“如果有范先生再次相助,必胜无疑。”
“刘邦已占大半天下,只怕羽儿难逆转颓势。唉,当年羽儿若肯听老夫所言,何至今日?”范增叹气道,为项羽几次放走刘邦深感可惜。
“灞上鸿门宴,世人都认为刘邦是最大的赢家,其实不然,霸王一顿饭便让刘邦失去了名正言顺做关中王的机会,不战而屈人之兵,从而得关中,霸天下;分封十八路诸侯,看似失策,实则暗藏玄机,以霸业缓图王业甚至帝业,可谓是计之深远;杀义帝从而绑架三诸侯更是好手段;不开辟北方战场,利用韩信收拾北方诸国,韩信的一统只为霸王作嫁,很是高明。霸王勇冠无匹,胸怀韬略,较于刘邦,唯输在用人。”
“萧姑娘小小年纪,看事竟如此通透。”范增对萧钰倒有些刮目相看。
“其实我和范先生一样,都想看着霸王打败刘邦。”
“刘邦兵多势强,羽儿兵穷势弱。那依萧姑娘之见,按如今之势,羽儿何以能力挽狂澜?”
“只要韩信率军归齐,英布、彭越之流便会心存观望,刘邦失了利爪和锐齿,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不足为惧,何况他曾屡败霸王手上,可以说是活在霸王阴影之下,我估计他也没有那个胆敢渡江。在众诸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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