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支舞。
我嘻嘻笑了笑,说,你记得?
银转脸对着我,沉默了一会,最终说,啊啦~瞬你的事,我有哪件没有关心呢~
我磕着牙齿笑,笑了一阵说,我以为你没注意,或者你老早就忘记。
银说哦,啊啦,原来猜对了么?
然后他笑得很欢快,很有成就感。我醒悟过来后发现我沉默了很长时间。
我总以为杀戮是见过的最血腥最冷漠的事,原来不是。
并不是所有的人见到飞溅的血迹便有彻骨寒意,比如某个时期的我,见到了血如见到冬日最暖和的阳光,那证明我还活着。
忘记这个词,似乎在证明,你活着,可你已经死了。死在记忆里。
一种最自然的流程,逝去和延续着,静静地悄悄地,却比暴力的凶残的更彻底地毁灭。
遗弃在小心保留着,却已经不存在的寒冷里。抹杀了以往的一点暖意。
我说有点困,晚安。
银慢腾腾地打了个呵欠,我开了灯准备休息。
银说,啊啦,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忘记了的。
我对忘记这个词有点反感,于是皱眉跺到他面前,等着。
 ...
p; 银慢腾腾地掏出一个粉色心型小盒,笑眯眯地摩挲着。
我看着躺在他掌心的小盒眼熟,却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银合了掌指指身边说,坐过来,给你看好东西。
我犹豫地坐过去,目光不离他的手。
银静静地握住,没有动。
我等了一会,见他始终没有摊开手掌地意思,只好问,银你不是要在圣诞节送我定情信物了吧。
银的拳头轻轻颤了颤,然后他将手掌托在我面前,顺便眯着笑说,好冷。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我讲的是笑话,而且是让他觉得冷的笑话。
只不过我伸手拿小盒子时不小心指尖不小心滑过他的掌心。
才发现也许他在说,他很冷。
银说你留着一些不该留下的东西,想要证明什么?
我打开粉色的小盒,一张照片。
我,织姬,f。
虽然表情各异,放一起却又让我觉得很和谐。
我涩涩地笑笑,伸出一个指头指着照片中的我说,没有这个人,这张照片是允许存在的。
这是应该被带走的,织姬将它藏起来我特意装作没发现。
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在银这里。
银又打了个呵欠,有点漠然地说,啊啦~,你看背面。
我摸摸照片里织姬的小脸蛋后慢慢翻过。
照片上是稚嫩的笔画写的稚嫩文字,织姬要和新来的姐姐与最爱的哥哥庆祝最美好的圣诞节。
我忽然觉得这张薄薄地照片很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如果圣诞节在前几天,甚至只是在昨天,也许织姬还在傻傻地等待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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