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说慢点你看看河边那孩子,当心点,别将我当石头砸了那孩子。
我扔了子虚。
一柄闪亮的匕首直直地冲河边踱步的小孩飞去,中途却像是遇到突破不了的防御,硬生生的弹了回来,很有力。
子虚捶着腰躺在我袖子里说,奴家好怕怕,这个世道强人太多,奴家的屁屁疼死了啦~奴家得去做护理了。
我奇怪,能让子虚跟条死鱼似的飞回来,并且在现世发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子虚说,就那回事,那孩子是主角。
我说哈?
黑崎一护。
黑崎一护这个时候刚刚丢了娘,徘徊在河边呼唤娘的灵魂。
子虚泪眼汪汪地说,好孝顺好可爱的孩子哦。
我郁闷地问你是不是一看见小孩就说可爱啊?
子虚擦擦眼角说,当然是,难不成奴家还要说你可爱吗?
我当他是哑巴。
不过,六七岁的一护灵压还没有暴涨,不可能让子虚倒飞得快活,难道是子虚故意?
子虚郁闷地说,你怎么还是不相信奴家,是真的有人攻击奴家嘛~~你看你看,那个黑袍子的死神,是草莓弟弟他亲爹。
我瞥见一道黑影,恍若幻觉,闭上眼,感觉微微波动的灵压,越行越远,看来,子虚说的是正确的,而且他比我更警觉。
子虚呵呵笑了笑,说,那当然,袭击奴家的仇人,奴家就是砸锅卖铁都要记住。
我无语,这家伙说话总是拿应该比喻洋葱头的词眼来比喻大蒜头。
虽然我也偶尔有点类似。
得~没什么事就回吧,天色不早,我身上也没有了暴戾的杀气。
子虚幽怨地说,你拿奴家的身体发泄完了欲望就走,一点也不负责,奴家的腰好酸,奴家要白菜哥哥嘛~。
我咬着牙齿说,你他妈别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勾起老子的欲火老子让你爬着走。
子虚笑嘻嘻地说,你说这种话,奴家会误解为你踏上了奴家的耽什么桥哦~
我要回井上家了,跟织姬约好了教她做苹果柿子南瓜海带一锅炖的方法。
子虚说,织姬在这方面比不二哥哥更像个天才,她会自己...
会自己弄好等你回去尝,不过现在你关心一下那小孩嘛~~
我又不是他娘亲我管他那么多。
子虚悲哀地说,小草莓的妈妈才去世,爸爸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来看他,刚刚还被我们弄走了,你不去照顾,谁去照顾他。
一护小小的身体像打过霜的茄子,没有活力,软绵绵地徘徊,脚步太沉重,走过的路面拖出了长长的痕迹,很无奈。
很落魄。
就像我刚刚丢了美伢那一阵子。
沉浸在自己的伤感里,用黑色来给初升的朝阳上色,满地残花深灰色,没有水润的色泽,苍老的枝头挂满黑色乌鸦,兴奋地飞舞的是蝙蝠,生活就像一幅没有尽头的黑色油画,一点一点汇集,最后覆盖了整张纸,归于死亡。
冰冷的没有了一点希望的空虚和恐惧。
抵御外界,抵御自认为虚假的温情,不断地自我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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