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后来我从四番队出来,顺了一大束向日葵去了墓地,子虚说美伢的墓是空墓,因为子虚和美伢是一体的。
我还是在照片里笑得夸张的她的墓碑下插了一大束她喜爱的金色花朵。
我不清楚固执地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我打心底就反感将美伢和子虚认同为一个人,或者因为别的。
子虚看着墓碑上美伢的照片和地上的花眉开眼笑,乐颠颠地说,奴家也喜欢向日葵呢~
我屏蔽他的话。
子虚又兴奋地说,白菜哥哥来看过奴家的前身呢~真幸福呀~
我诧异。
子虚说白菜哥哥不会让绯真的墓边枯枝败叶灰尘泛滥,所以会时常来打扫。
顺便,美伢的墓前,干净得似乎经常有人来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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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海燕和都的墓,同样干净。
海燕的墓前有大盘的牡丹饼,美伢的墓前也有。
我想也许朽木白哉确实来过,但来过的人却不只他一个。
很多年过去,也许许多事情都淡了,怨怒愤懑便沉淀了。
如果我再回那个家,空鹤你和岩鹫还能否天真烂漫地大笑着,拍我肩膀说,不成材的小新……
如今我也许还不算成材,可你们也不会再亲热地呼叫,小新,大哥和嫂子给我们添了和服呢,看烟花去呵……
因为都没了。
……
再后来我回了十一番。
安静地帮忙整理队长荒废了许久的工作,迅速没有停顿。
想去探访许多人,却最终都没有去。只不过工作之余偶然遇见了应该拜访的各位。
比如我正调戏着露琪亚时子虚忽然从睡梦中傻笑着清醒。我眯着眼微笑行礼,朽木队长早安。
露琪亚在朽木白哉轻轻微冷地哼声中低头,垂下眼睑睫毛微微抖动,细声细气说,大哥。
我忍不住摸摸她的头,朽木盯着我的手,眼里有了不悦。
于是我得意地笑了。
他绝对不会亲昵地摸摸她的头说乖。
但别人亲昵地对待露琪亚或者露琪亚和别人亲昵他会不满,或者嫉妒。
是嫉妒了。
这个自我矛盾的男人。
于是不由自主想到这个男人一生都在嫉妒的男人。
我的大哥,露琪亚的副队长。
我不经意地便想揉揉露琪亚的脑袋是在缅怀他,还是替露琪亚找一点安慰?
思索着一些事我的动作便慢下来。最后想到那片干净的墓地。
谢谢。
我敛了眼里没有温度的微笑,从心底吐字。
朽木白哉有一瞬的呆滞,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有了疑惑。
我于是又夸张地揉了揉露琪亚的脑袋,眯了笑看他。
我在感谢他去看过海燕,也感谢他看过美伢。虽然只是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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