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束手就擒。即使死,也要死得心甘情愿。
我不想死在她手里。
因为唱着rap的美伢不愿意我在她手里断气,就像我不想她在我手中一点一点消失一样。
那,是折磨。
然而美伢的手停顿在我的左耳,她近乎贪婪地摩挲那枚耳钉,手指灵动光滑,有暖暖的温度。
这一刻,风居然很柔软,有香甜的味道。
我差点就想说,这天气好得让人想流泪。
她突然就说话了。
在之前她一直安静地微笑着,和我打斗,不出声。
突然就轻声在我耳边呢喃。
就如很多个日子前,我从噩梦中惊醒后,她揉着我十根被我咬得没有知觉的手指,在夜里轻声细语。
呐~小新在进步呢~
我木然。斩魄刀横在我和她之间。
呐~小新,我是美伢呢~
我将刀捏得更紧,她笑靥如花。
小新~想我么?
她的手覆上我的手,走向我的浅打,想要抽出它,我拒绝。
小新已经忘记我了呢~忘记美伢和大傻了呀~真难过……
她仍是暖暖地笑着,声音里有了一点遗憾。
我盯着她,眼睛干涩,握浅打的手松了松。我……怎么会忘记。
她笑了,很欢乐很欢乐的那种,她手指插在我头发里,柔软暖和。
她说,小新,想和我一起生活么?
然后她伸手给我,就像某天向日葵开尽的日子里,海燕给我伸过来一只手。
我想伸手过去呢。
可是,真这样做了,唱着rap喜好哭泣的美伢会在地下骂我没出息的。
不想被骂。
我松了松手是为了更稳地抓牢浅打,为了我将刀尖指向她时更有气势。
她看着银白闪亮的刀刃笑了,如释重负。
我疑惑不解。
她指了指樱花树那边。
子虚拿了绢子柔柔地很淑女的擦擦嘴,打了个饱嗝,步态轻盈走过来。
他在笑。
左脸上有很深的酒窝,笑脸……很女人。
他走到我们面前,伸了根食指压了压浅打的刃的尖端。
刀刃如高温下焚烧的木炭,一点一点的灰化,飘散。
最后剩下刀柄。
我的手在微微颤抖。
有点惊恐于刀的变化,以及子虚的能力。
他故作高深地笑了,打了个响指,面向美伢说:“时间到了。”
美伢居然谦卑地欠了欠身,然后在原地消失,就像她去世那阵子在我手中消失一样。
吹着哨子的大傻,也消失。
一点一点的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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