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着这样残酷的折磨,却并没有什么同情之心,相反,大家哈哈大笑。
此时,我才相信有人说过的,在监狱,赌的就是谁凶谁狠,在这里,没有同情。
如此连续几分钟,姓田的已被弄得没有人形,而小眼还在旁边问,你tama还飞着嘛?
姓田的够惨了,不敢不回答,“飞着呢。”
飞到哪了?
姓田的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瘦高个拿起一只鞋,“叭叭”打在姓田的屁股上,那声音,突然激起我的仇恨,我突然想到了秦雅被李大志打屁股的恐怖场面。
小眼继续问,飞到北京了吗?
飞……飞……飞到了。
往西飞…到哪了?
到兰州了
…….
经过无数地名,小眼问,看见人了吗?
看见了。
长胡子吗?
长了。
长了几根呀?
我,我没数。
那就数……
姓田的再也扛不住了,倒在地上,瘦高个打了几十下屁股,又让醉驾男过去打,那货下手真狠,打得姓田的大叫饶命。
姓田的,几乎是瘫在地上,除了嘴还有点动静,还有呼吸,几乎一夜没看到他有句话说。
这一夜,对我来说全是恶梦,到了后半夜,我根本不敢睡,明天,我必须得采取行动,不然,像姓田的那样,不被弄死,也会整出残疾。
第二天上午,安排了半小时的到楼下活动的时间,我和酒驾男站在一个篮球架下,酒驾男说成子,你赶快想法叫家人拿钱吧,不然,下午你可得遭殃了。
我说我急有屁用啊,你没看到,我已想了好多办法了吗?我得联系到外面才行对不对。
酒驾男说你说得也是,这次幸好还有姓田的那几个人要收拾,不然要是专门搞你,你就惨了。
我说这牢头也tama有点过份,连续几天搞姓田的,弄死了咋办?
酒驾男说你不知道吧,我听了小眼哥一口,似乎是外面的管理要他们想办法探点姓田的底细,因为姓田的几个一直不承认自己的事。
我哦了一声,心里不由就有点慌,那那些狱警会不会让这伙人弄我的底细。
我突然想到,大哥、兰婷、三哥这三个狗杂种,居然还不来救我,一点信息也没有,把我扔这里,就像扔垃*圾一样,再也不想过来看一眼。
如果仅靠我自救,我还真没办法,说钱,我没有,说身份,是假的。
现在,警方或许正在收集证据,我想想兰婷撞那警车的过程,我判断,那车上的警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往回走的路上,姓田的那个手下靠近我,小声说成子哥,田哥说我们一起。
他立即离开,我缓缓走着,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找机会,我们一起动手,把牢头烂鼻梁等人收拾下来。
到了下午,烂鼻梁让小眼和外面的管理接触了几次,大概是问我的事,也有可能是管理问他们了解姓田的一伙情况。
晚饭的时候,我刚刚端上碗,瘦高个突然出现在我左侧,啧啧啧,你还吃饭啊?
说罢,他一把口水吐我碗里。
我知道,这是预兆,意味着从此时开始,对方已打算开始折磨我了。
姓田的就在我侧面,他今天一天也没怎么恢复过来,此时,他慢慢吃着菜,然后,他把菜摆了一个图案,然后用手碰我一下,我一看,是个“反”字。
吃过饭,小眼让醉驾男讲一个黄段子,醉驾男兴趣来了,开始讲起来……
在大家笑起来的时候,姓田的侧身对我说一句,你当头,我们这四个人一起助你镇住牢房。
我微微点头,我所需要的也是这样的结果,只要我们五个人发难,制住烂鼻梁三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奇怪的是,今天和以往不一样,一直没有什么游戏,晚上十点过,管理巡视之后,关灯,大家安静睡觉。
所有牢室的人都知道,今晚不可能如此安静,那恐怖的一刻肯定会到来。
所以,睡觉后,今天牢室出奇的安静,连呼吸的粗细也听得出来。
快接近一个小时了,突然,小眼说瘦子,该做游戏了。
瘦子一下从上铺跳下来,走过过道,缓缓来到我身边,说我记得昨天说让你来个红烧豆腐嘛,起来,站墙边。
昨天那根铜钱,我刚才就已从鞋里偷偷取出来,将线弄成一个套,然后在打结的一端绕了一些棉花。然后塞进我的上衣衣袖,只要我需要拿出来,我只需要轻轻一扯,就可以拉出来。
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如果我连命都保不了,这个,一定可以救我。
我站起来,观察着情况,嘴里说,哥,放过我吧,我的钱应该马上会送过来的。
瘦高个笑了笑,说妈比,老子又不是傻子,快,给老子到墙边。
牢室下铺的人都起来了,我缓缓走到墙边,目光看了姓田的一眼,他似乎得到了我的信息,站起来后和他一伙的人悄悄地向小眼身后靠近,有效地截断了烂鼻梁小眼等人与瘦高个之间的联系。
瘦高个手上已拿出一根线,线上面果然有一团小棉球,他说你马上吃下去,房间的所有人,等会依次给你一锅铲,只要出了红,就行了。
我看得胆战心惊,说哥,算了吧,算了吧。
“算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赶快给老子吃。”
说罢,他一把将我抵在墙上,凶狠地伸过一只手,抓住我的脸颊,将我的嘴捏开,另外一只的将那棉球狠狠地往我嘴里塞。
在他的冷笑中,我的目光狠狠瞪着他,突然,我脸一变,“我C你妈…….”
我猛然一拳,重重地打在瘦高个胸口,随即一脚向他裆部,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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