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所以青松才为他改了门规。”
“而他现在消失,必然是受到这股势力地召回,他若一回,灵岳宗内弟子的势力必然因此受变。”
“这,是我诛杀李寒的机会!”
韩林目露冷光,心中对李寒已经起了杀念,只不过还要回去与焦阳商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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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准备今夜去杀了李寒。”
韩林目光平静,神色冷厉,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小林子……”
焦阳轻轻一叹,欲言又止,一张胖脸之上满是纠结,解脱,遗憾等复杂的神色。他没有实力,无法为罗升报仇,此刻只能仰仗韩林。
焦阳是个聪明人,知道韩林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所以此刻他心中百感交集,好似打个了调味铺,甜的,酸的,辣的,各种味道涌上心头,化作一句话语,
“韩师弟,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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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鸟兽皆隐;风吹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李寒一个人盘坐在洞府之内,在他的身前,有一本泛黄的书册。这书册已经很旧了,连书角都有些褶皱,看上去经历过岁月的洗礼。
不过这书本旧虽旧,却没有任何损伤,看样子它的主人将它保存的很好。
谁也不会想到,在内门里狗仗人势,依附着金志飞而活的李寒,从前也是个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书生。
李寒蓦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拿起身前的书册,随意地翻了翻。忽然他眼神一凝,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容,那是他以前的批注,他用手抚摸着那行字,
“为臣者,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
这句话,也是李寒在这灵岳宗内做事的准则。金志飞就是他的君,而他,就是臣!就是属下!
今日金志飞离开灵岳宗,走的悄无声息,但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
但是知道又能如何呢?
若他所料不差,没了靠山的他,死期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毕竟这些年在内门之中,别人都是看在金志飞的面子上,才未对他出手,他自己的修为,只有练气五层。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他抬头望去,却发现一张熟悉之至的面孔,那个眼眶有红色印记的杂役弟子。
“韩林。”
李寒轻笑一声,眉头一挑之间,将手中的书册放下,饶有兴趣地看着韩林,似乎将生死已经置之度外,完全不在意韩林是来取他性命之人。
韩林并没有在意为何此人一眼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傲厉曾经是此人的手下。但杂役弟子中不可能只有一人是他的手下,很容易就知道傲厉已死。
只是不知道为何李寒没有将此事告诉青松。
“韩林,你我皆是书生,都是依人成事之人,无非各为其主罢了。”
李寒平静地开口,他忽而又翻开眼前的书册,目光快速扫过,
“你有你的奇遇,我押错了宝,无非是时运不济罢了,李某自然担得起这后果。”
“所以是金志飞叫你来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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