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口袋里都不会变成累赘。
“这枚胸针多少钱？”确定好之后，纪繁星问店员价格。
店员指了指橱窗外的晚礼服，微笑道：“胸针是38万8，晚礼服是19万8，两样一起58万6。”
“这么贵！”熊晓雯惊叫出声。
店里的店员素质很好，即使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尖叫，也依旧面不改色，带着微笑，仿若未闻的安静站立。
纪繁星说道：“我只要胸针。”
店员眉心微微皱起，面露难色的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们的胸针是不单独出售的，必须和晚礼服一起，这是设计师特地嘱咐的。”
“你们这不是强买强卖吗？”店员话音刚落，熊晓雯就接了。她倒不是有意这样说，只是她一项快言快语，听到这种卖东西还必须一起的要求，话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店员尴尬的笑了笑，道：“真不好意思。”
纪繁星看着钻石胸针，还在犹豫。
柜台后面，试衣间的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裸色高开叉晚礼服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双腿修长，气质优雅，高跟鞋落地有声，朝纪繁星的方向走了过来，冷声道：“我当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原来是你啊，几年不见，倒是一点都没变。”
女人与纪繁星擦肩而过，走到店内最大的落地穿衣镜前端详着自己的服装是否妥帖，
一直陪她试衣服的女店员立刻上前，蹲下，为她整理晚礼服的裙摆。
纪繁星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脑子飞速运转，她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她们应该不认识。
这个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抓住纪繁星的手腕，纪繁星转头，看着熊晓雯。
熊晓雯的脸色已经变了。
她低着头，嘴唇紧抿，眉心紧紧皱起，似乎回忆起不好的过去，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如失了血色一般，苍白如纸。
熊晓雯抓住纪繁星手腕的手指僵硬的收紧，动了动，声音细弱蚊虫的说：“繁星，我们走吧。”
纪繁星一怔，反应过来。
“认识？”
熊晓雯点点头，咬了咬嘴唇，停顿了一下，但是没有说话。
这还是第一次，纪繁星在熊晓雯脸上看到窘迫，在剧组的时候，她除了拍戏的时候，脸上表情随着戏份而走。
大多时候，她都是大大咧咧，乐乐呵呵的，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悲观的情绪。
纪繁星看着那个女人一眼，侧过头，小声在熊晓雯耳边说，“没关系，有我呢。”
熊晓雯抬眸，眼眶泛着微红，瞳仁里有淡淡的悲伤涌动。
那个女人侧着身子，看着镜子里自己凹凸有致的傲人曲线，眸光瞟了熊晓雯一眼，嗤笑一声，声音更加尖锐，“现在凌漾不在，你做出那副委屈的样子是给谁看？”
熊晓雯一听凌漾二字，背脊忽然一僵，眼瞳剧烈收缩，弯曲成拳的手指颤抖的紧握着。
幸好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
不然此刻，指甲一定会掐进掌心，让她更加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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