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干什么,还来真的?”
“不来真的来假的吗?”
“啊?哥,你们要干什么!”
“别动!趴下。趴好。”明楼拿起竹板,啪的一下打在明台屁股上。
“啊!”
叶蓁顺手拿过竹板,手劲儿一使,“大点声不会叫啊。”
“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啦!”
“啪”
明楼在一边插声,“以后还敢不敢了!”
“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我错了我错了!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
阿诚捂着嘴靠在一边偷笑,这场戏看的心中舒爽啊。
“啊呀,蓁蓁啊,你不要打了!你不要打了!完了完了完了!”
“你以后还敢不敢啊!还敢不敢!啊?”
顾渔看的幸灾乐祸,阿香倒是劝着,“大少爷,你手下留情吧。”
明楼拿过叶蓁手里的竹板,狠狠拍在明台臀,部“你不要管!啊?学着喝花酒泡女人,在学校里打架斗殴,我补了你多少亏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吃熊心豹子胆了!”
“你轻点行不行!啊哟!”
“以后还敢不敢了?”
“啊哟!不敢了!”
“成日里,不求上进!胡作非为!惯的一点样子都没有!不学好!以后再这样谁都不管你,还敢不敢了!敢不敢!敢不敢!敢不敢!”
“我记住了!啊!啊!啊!啊!”
阿诚憋笑憋的辛苦,只好转过头扶着扶手,可怜令儿没看到,要不然早笑出来了。
明台被阿诚送回房间后,孤灯冷茶地躺了一夜。明台想着明镜对自己不管不问的态度,难过得要命。他想了一夜如何挽回明镜的信任和疼爱,他气明楼,分明就是公报私仇,他也恨自己,破了局也不该在他面前太过嚣张得意。
他又想起叶蓁在他开枪时候的冷凝,于曼丽眼中的失望,顾渔对他的鄙夷,于是他心事重重,昏昏睡去,半夜里忽然发了烧,烧得他头昏脑涨,不知所以。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腹中□□,又想喝水,自己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才发现房间的门反锁着。好在他套房里有洗手间,他去接了半壶冷水,喝下去,胃里难受,喝了三口,反吐出去五口,实在没办法,只当是在坐牢吧。明台想。
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今儿个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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