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误会了你和饼子的关系。”赵子哲撇撇嘴,朝他伸出手,友善示好道:“咱们握手言和吧。”
“哦。”
苏九昼刚想握他的手,忽然发现自己掌心纹路里藏满脏兮兮的黄土,于是缩回胳膊往白大褂上蹭一蹭擦干净,然后再伸回来象征性的与对方握握手。
“你是中医系吗?”赵子哲主动打开话题。
“昂,是啊。”
刚刚丢失零食,此刻,他闷闷不乐的蹲在中药田地旁边,俊秀美逸的脸上涂满阴阴沉沉。
赵子哲扫视大片发芽的草药,猜测道:“所以……这片地,种植的全是草药?”
“嗯,没错。”绿嘴唇中毒患者郁闷的吹着蒲公英种子。
赵子哲蹲到他身侧,揉着左手腕,道:“苏老中医,我可以麻烦您帮我看看病么?”
苏老中医?
好家伙,他给别人瞎取外号的臭毛病算是永远改不掉了。
“哦。”苏九昼怏怏的朝他摊开手。
“做什么?”
他屈屈手指,说:“会诊费啊!”
赵子哲点点头,从屁股裤口袋掏出皮夹,礼貌问:“多少钱?”
“哎呀!我不是问你要钱!”苏九昼按着他的手,强行将钱包塞回赵子哲裤口袋。并冲他竖起两根手指头,说:“两只晒干的壁虎。”
赵子哲一口答应:“得嘞,成交!”
他盘腿而坐,挺直腰杆,轻咳两声,严肃问:“丙丙小姐她对象,你哪里不舒服?”
“既是饼子她学长,苏老中医别见外,以后叫我外号海蜇子就行。”
苏九昼改口道:“好,丙丙小姐她对象海蜇子,你哪里痛?”
一个憨憨,一个天然呆,听他俩掰扯称呼,我静立旁边颇感无语。
赵子哲揉揉左手腕关节,说:“可能因为最近季节交替,我手肘和手腕酸酸胀胀,有时傍晚异常酸疼,甚至连水杯都拿不起来。”
“关节酸疼与季节交替无关。”苏九昼凑近,细细观察他的左手腕。
“怎么回事?”我插话,担忧道:“你旧伤复发了?”
“嗯,可能……”
赵子哲话音未落,苏九昼打断道:“怎么受的伤?”
他老老实实回答:“大概在去年冬天,我和朋友打篮球不小心摔倒骨折了。”
“嗯,”苏九昼转动他的大拇指,问:“疼吗?”
“不疼。”赵子哲摇摇头。
他顺时针转动他的手腕,问:“疼吗?”
“不疼。”
当他逆时针转动他的手腕时,赵子哲倒抽一口凉气道:“嘶!疼,疼……”
“大红菇是养血祛风,垂丝卫矛主治骨折损伤,长叶丹参为活血通络、关节酸疼,大种鹅儿肠用于行气化湿、止痛。抓几副,三个疗程见效。”
赵子哲听得一愣一愣,努力把各种中药材牢牢记进脑子里,嘴里喃喃自语重复他说的话:“大红菇、垂丝卫矛、长叶丹参、大种鹅儿肠……”
“你这是顽疾。”苏九昼顿了顿,补充道:“夜间湿气重,睡前用毛巾热敷左手腕。近期内不要提重物,保持良好睡眠,忌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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