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等这里安排好我再去府上拜会。”
正说着施文缄也过来了,
“哈哈,张兄,有几年没见了吧,你可好啊?”
“唉约,这不是立普兄么?你怎么也来了,你是轻易不踏险地之人啊,怎么,有什么事么?”
“哪里,我是多年没出来了,只因泉州知府刘大人托我在南洋办一批货,还是挺要紧的货,说是给皇上的贡品,逼着我亲自办,我只好跑这一趟了。”
“好好,立普兄轻易不来,难得一见,一会儿到我那里,我替你接风。”
“好,那咱就一言为定。”
张老琬见上官月身边跟着一个半大男孩儿,问上官月:
“这位小友是……?”
“这是我收的义子。”
说着让上官枚过来给张老琬叩头见礼,
“侄儿上官枚叩见张伯父。”
看着面貌英俊,尚带些孩子气,神采奕奕的上官枚,张老琬也是十分喜欢,微微的点点头说:
“好孩子!一看就是个小机灵鬼。读过书么?”
“读了六年了。”
“好,有出息。”
转过头来又对上官月说:
“唔,我知道上官兄弟只有一女,没听说有儿子,原来是收的义子,看这孩子聪明伶俐,一定有大出息。”
上官枚连忙谢张老琬的夸奖。上官月爷俩儿随着张老琬出了码头,上官月边走边将救助枚儿的经过简单的告诉张老琬。说话间,来到一栋大宅子前,只见青砖黛瓦白墙,好大一片院落,看房屋样式风格与漳州差不多。原来这张老琬年轻时就出来闯荡,在此二十多年,已经有货栈、船厂、糖厂、酒厂多处,挣下了万贯家财,因为根基稳固,在华商之中又甚有威望,才让当局委以重任,已是众华商之首。既然已在此扎根立足,遂娶了一妻三妾,不思回去了,倒是活得逍遥自在。
在客厅坐下,一边喝着茶,上官月边将爷俩儿下南洋的原委告诉张老琬。听了上官月的诉说,张老琬连忙安慰他,
“原来是为的这点事,正好让贤弟来我这里散散心。不要紧,在这里顺便做些生意,待事情有了转机再回去不迟。”
晚上,施文缄和几个大客商还有船老大应约来到张老琬家中,客厅中摆了个大圆桌,围坐着十来个人,张老琬手端酒杯站起身来向众人说道:
“难得诸位乡亲们来到这里,那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了。这一杯酒我敬大家,也算作给乡亲们接风了。”
说着仰头将手中的酒干了,众人连声道谢,齐将手中酒干了。将酒斟满,张老琬又说道:
“这一次我没想到,我的发小,十多年没见的上官兄弟也来到这里,我兄弟二人在异域相聚,真是一大快事,请诸位陪我和上官兄弟一同干这一杯吧。”
众人又齐声附和。张老琬又举杯对施文缄道:
“这第三杯酒为的是立普兄能亲自出马来到爪哇,也是十多年未有过的吧?你我兄弟相聚不易,来,也请大家一起干这一杯。”
众人干了,张老琬这才招呼众人随意,又向众人说:
“我听伙计们说,此次出洋你们遇上海盗,也亏了上官兄弟出手才化险为夷。”
施文缄接口说:
“哎,也是我流年不顺,多年不出洋,出洋就碰上海盗,受这一场惊吓。也亏了上官兄,要不是上官兄在船上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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