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安岐边支吾答应着,随着查为仁上了楼,一掀雅间门帘,里面五六个人一起站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向安岐问候,迎面一人正是遂闲堂张坦,他是张霖的长子,此时张霖已过世多年,由其长子张坦接掌遂闲堂。张坦年约四旬,身量高挑面庞消瘦,留着三缕长髯,双目炯炯有神,面带微笑,对安岐说:
“仪周兄多日不见了,有事也不知会一声,好让我也做回东,如今却是让心谷兄抢了先。”
安岐连连拱手,
“兄台切莫如此说,我本应到府上拜访,如今家中刚刚失了盗,昨日先到心谷兄那儿,向查老伯父讨个计较,今天一早就被心谷兄堵在家中,直接就被拉到这里来。”
众人闻听七嘴八舌的问起来,查为仁忙说:
“先别急,待坐下来,将酒斟上慢慢的说吧。”
众人落座,在座的还有查曦、周焯、徐文山、金玉冈等好友,互致问候寒暄一番。小伙计忙上忙下的上菜,先是四样干果,是黑瓜子、白瓜子、核桃蘸子、糖杏仁,中间摆上一个大拼盘,里面是:白斩鸡、酱口条、香肠、熏鱼,烫一壶直沽烧酒,后又陆续上了热菜。这时候查为仁举杯站起身来对众人说道:
“今日众友相聚,原是要为仪周兄压惊。众兄弟相陪,请仪周兄先饮此杯。”
众人又纷纷追问到底为何?事已至此,见在座的都是多年好友,安岐只好将失盗的事告诉大家。闻听失去的是范宽的“雪景寒林图”,众人不禁齐声惊呼道:
“那可是如今世上现存仅有的范宽真迹之一啊!”
安岐长叹一声道:
“唉!此图与我无缘,我是无福享受了。”
查曦探身问道:
“上月我等才有幸观赏过此图,如何就被人盗了去?”
“防范多严都挡不住贼人惦记,”
安岐放下手中的筷子,无可奈何的说:
“大家都知道我那藏珍楼建造的坚固,防范十分严密,但这回还是让贼人进入,而且单单拿去‘雪景寒林图’。”
周焯道:
“看来此图被人看中,任你收藏多严密,也免不了着了贼人的道。”
众人七嘴八舌的道贼人手段高超,又劝安岐不要着急生气,金玉冈也劝他,
“生气也无用,不如慢慢访查,此图必定还在津门文玩圈子里。”
也有人说:
“没听说天津有如此高手贼人啊!似仪周兄的藏珍楼防范之严密,等闲贼人休想进得去。”
徐文山接口说:
“天津倒是有这样的高手贼人,不过只听说他盗些钱财,没听说他盗文玩字画。”
众人问,
“稼若兄说的可是三佛手赵四么?”
“是啊!也只有这赵四才能来无踪去无影,不过他这人盗亦有道,一是偷的都是富户,不扰孤贫,二是适可而止,不做大案。似这盗画的行径是不是赵四干的,就不好说了。如果是他干的,背后定有内行人指使,不然怎么放着现银不盗却专盗此图。”
众人纷纷道:
“我们也都听说过三佛手赵四的事,只是此人过于神秘,不曾犯过案,没人见过他,更不知道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仪周兄且莫急,将此图寻回尚有希望。”
安岐一看,说话的是乡绅陈宝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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