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不大,先传来了尤二姑。只见一位四旬左右,半老的妇人跪在阶下,徐而发道:
“下跪之人可报上名来。”
“小妇人姓尤在家行二,街坊邻居都喊我‘尤二姑’。”
“那尤三是你的什么人?”
“回大老爷,那尤三是小妇人的本家兄弟。”
确认了尤二姑的身份徐而发这才对她道:
“你将如何认识饭庄掌柜,让他为尤三当保人租车的,一一从实讲来。”
“是,大老爷。”
这尤二姑不慌不忙的说:
“小妇人原来给沈家保过媒,因此上与沈掌柜认识,五年前我的本家兄弟尤三生活没有着落,是我找的沈掌柜作保帮我这兄弟租的车。可怜我的兄弟遭此横祸,老爷一定要为我的兄弟伸冤啊!”
说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
“你先别哭,”
徐而发向其喝道:
“我问你,可知道近来尤三夜间有什么活计?”
这一问让尤二姑立时止了哭声,似乎犹豫了一下,一会儿工夫才小声说:
“小妇人不知道。”
徐而发察言观色,看这尤二姑答话有些吞吞吐吐,心道,“这婆娘没说实话,里面必有隐情。”遂警告尤二姑道:
“你要好好想一想,把你知道的内情都讲出来,不然你兄弟的冤情不会得雪。”
尤二姑怯怯的说:
“是,小妇人不敢隐瞒实情。”
徐而发心说给她个机会让她想想再说,
“好吧,你先下去好好想一想,想好了把实情跟老爷我说说。”
尤二姑退下后,徐而发立即让衙役将宴宾轩沈掌柜传上来。衙役早已将其传到,已在廊下候着,听老爷叫传沈掌柜,即将其带入堂前跪下。徐而发看了一眼沈掌柜,见是个约莫五旬左右的人,中等身材,已经发了福,跪在地上肚子有些碍事,一进来连忙说:
“叩见县尊大老爷。”
徐而发问道:
“下跪之人可是宴宾轩的掌柜么?报上名来!”
“小民姓沈名元礼,是宴宾轩的掌柜,”
“你可知为何传你来问讯么?”
沈掌柜眨了眨眼,望着徐而发道:
“小民听说尤三身遭横死,大老爷可是要问尤三的事么?”
“你既然知道是问尤三的事,那就将你所知尤三的事细细讲来。”
“尤三租车是小的为他作的保人,原本我与他并不认识,是尤三的堂姐尤二姑与我认识,因为那尤二姑曾为小儿做过媒,所以才与她熟悉。”
徐而发又问道:
“近来你可曾照应尤三生意?”
沈掌柜虽说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可听知县老爷问到这里,还是稍一犹豫,见无法回避只得答道:
“小人见尤三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又看在他的堂姐尤二姑的面子上,免不了要照应一下尤三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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