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平稳的眼,像是看到什么地诉说着。
“士郎和我很相似,所以我能理解你的错误所在。如果就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因为我也一样所以能够了解。”
“我怎么能做错误的事,我要成为像父亲那样正义的伙伴。”
“所以,那就已经错了。士郎,那个事故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背负那个责任。――你没有需要补偿的东西。”
那是当然。
那只是事故,我只是被害者。
当然对只有自己能活下来的幸运感到良心不安。
“你无法忘记那个事故吧。所以,只要还记得士郎就不会改变。那不痛苦吗?”
“痛苦――?我?”
不,当然会痛苦。
因为那是理所当然的,那么多人死了,是那样子的地狱。
所以我想我会痛苦是当然的。
而且,不这样的话,那件事情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嗯,的确一回想起就会很痛苦。但那是已经结束的事情。事到如此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吧。”
saber无言地沉默着,只是苛责地绞着自己的手腕。
“……至少,士郎还要好好地生活下去。不要毫不在意自己。”
“saber不用担心,我会过得很好……”
“士郎一直在锻炼魔术吧。”
saber突然提起另一个话题。
“这是父亲规定我的每日必修课,所以我一直在坚持。”
“士郎可以停下来吗?”
“什么――?”
“士郎昨天施展了了不得的魔术,这会给你带来很大的负担。所以我希望士郎能停下魔术的修炼。而且,我也希望士郎以后不要在使用危险的能力。”
“暂停是没问题,不过昨天是没有办法我才使出来,而且我们不是胜利了吗?”
“无论能否胜利,士郎的安全才是第一目标。我的剑非比寻常,投影后士郎的身体哪里坏了也说不定,士郎在早上就出现了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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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saber的福,我现在回复得很好,saber不用担心啦。”
体内的那个东西还是别说的好,那是我还能坚持战斗的保障。
“士郎越是使用魔术,对身体的负担就越大,总有一天,士郎会支持不住的。”
“saber的意思我明白,以前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我就不再使用投影――”
“不,士郎,我指的并不只有投影。士郎使用任何魔术时,魔力都会向我流动,在我虚弱的时候效果更明显。所以,我希望士郎能够完全停下来。”
“什么――?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一起得到圣杯,怎么能停下来呢?”
怎么可能完全停止使用魔术,那样的话,我不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圣杯由我来争取,士郎只需要保护好自己。无论有多么必要的目标,你的生命才最重要。”
“我不会同意,saber不是赞成我也进行战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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