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递了个眼色,讪笑着故意说:“包打听你真是的,人家陆丫头今非昔比,现在可是资产过亿的富婆了,哪还想得到我们这些穷朋友。”
他们想着说到这种地步,老大总该替浅浅辩驳两句,发个脾气更好,反正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应明禹仍旧没接腔。
“呵呵,你们胡说什么,浅浅哪里是那种人。”丁原尴尬拉回了话头。
“老大,说起来好久没去过你家庆功,那套射击游戏设备是不是落灰了?”大壮接着往下说。
应明禹看了他一眼:“下次庆功,我把家里整理下,喊你们来玩。”
“呃,好…好啊。”
范桦旁观了这一出事先设计好,却一团糟的闹剧。
“说的是,我也好想要一个那么大的房子,租的狗窝越住越小,房东是不是偷偷改造了?!”王涛毫无察觉,抱怨了自己的烦恼。
“那是因为你不爱收拾,弄得很乱才会感觉变小吧。”范桦无力吐槽。
“要搬来我这里住吗?”应明禹顺嘴接了句。
王涛后背一寒,这是什么新型的精神施压方式吗?
不止他,所有人都惊得在座位上弹了起来,就算老大是开玩笑,这里面的意思也不言而喻——应明禹默认他家空出了一间房。
“谢谢应队长...
谢应队长好意,两个大男人一起住,太缺乏风情了……”
“当我没说。”应明禹收回了前言。
被吓到的众人没敢再提刚才的事,大家打着哈哈用喝酒唱歌岔过了话题。
两周后,陆浅浅的生日到了,他们说好的庆功正撞上这一天。
在外面吃了庆祝的晚餐,少喝了两杯后,应明禹主动开口请了大家上他家续摊。
“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来过了。”大家这么感慨着,进门后全都傻眼。
“怎么了?自己找地方坐,我去给你们拿酒。”应明禹难得尽一下主人家的义务。
范桦坐不下去,这个客厅大变样,把他吓到了。
中间的珠帘不见了还能理解,应明禹竟然让人把挂珠帘的钩锁都拆掉了,这就有些过头了。陆浅浅的画案和摇篮都搬到了左边的置物架附近,摆放的方式一看就是待处理的杂物。
客房的门关着在,看门把手上的落灰,很久没有人碰过了,估计连做卫生都省掉了。
与此相反,应明禹买了长茶几和环绕摆放的沙发,客厅不但不显得空,看起来还挺居家好客。
“啊……”范桦往阳台方向走去,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这个朋友是不是太绝情了点?
跟陆浅浅分开算起来也就两个月,这么快做出磨灭这个人存在过痕迹的事情,实在有些令人寒心。
大壮喊了包展跟他玩枪战游戏,丁原坐在沙发上总感觉别扭,王涛跟他说着这次痕检在破案上的巨大帮助,他随口应两句。
应明禹把酒水上好后,出去找了范桦。
“怎么,不喜欢这里?”
明知故问,范桦叹了口气:“你会不会做的过分了点?还不确定浅浅一定不回来吧?她有跟你说要分手吗?”
“没有。”应明禹自己也没提这个事,表面看起来他们只是暂时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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