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秋心头微跳,但他也知道,暖阳不是那个意思。
他们只是住在一起的室友,而已。
“你现在...困吗?”
闻言,暖阳眼眸轻眨,“还好,怎么了?”
时千秋抬起头,“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暖阳一怔,没有反对。
......
浓重黑夜中,房间里再次亮起了灯光。
暖阳裹着厚厚的睡衣,跟在时千秋身后,到了那间画室门外。
“里面放着的东西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时千秋紧握着门把手,神情有些无措,“你如果不喜欢,可以跟我说。”
暖阳笑着点点头,“好。”
时千秋推开门,打开了画室中有些昏黄的灯。
在这黯淡灯光的映衬下,本就血腥的画也都透着几分诡异。
时千秋一直观察着暖阳的神情,却见他面不改色地看着那些画,“这些都是你画的吗?”
“嗯,”时千秋看着暖阳面前的画,喃喃道,“画的是我母亲。”
暖阳愣了愣。
画上,那个女人躺在浴缸中,满池血红。
时千秋温柔地拉着他的手,慢慢行走在画室中。
“这个是住在我们家附近的王师傅,他是开出租车的。”
“以前会经常送我糖饼吃。”
暖阳瞳孔一缩,止不住地心头微颤。
这张画正是他之前见过的,出了车祸的那副。
时千秋眼眸微垂,他掀开那些画上的画布,慢慢向暖阳介绍着。
他的声音动听,此刻回荡在画室中有种说不出的空灵感,像是一座久远的图书馆中,那孤独的守门人。
“这个是姑姑和姑父.....”
“这个是小时候和我一起玩的朋友.....”
画中人,无一不是往日与他亲近的人。
“千秋....”暖阳嗓子发干,一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人走到了画室中最后一幅画面前。
暖阳知道在这画布之下,正画着一个叫时玲玲的女生。
时千秋犹豫了片刻,他掀开了画布,“这个是我姐姐,时玲玲。”
“她本该死于坠楼。”
暖阳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一些不同,“....本该?”
时千秋点点头,“那天,我跑到楼上借口找她,替她规避了坠楼。”
“当时,我以为我救了她。”
暖阳心头猛地揪起,他看着画中那高楼之下的大河,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天晚上,她溺亡在了老家的那条河里。”
闻言,暖阳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
时千秋看起来还算冷静,面色寡淡。
“我不知道这两种离开方式,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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