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迟健指了指自己的面容,“比如帮我易容骗过萧墨迟?”
阿蘅略想了会儿后才慢吞吞地说道,“心里是有些不高兴,但是既然这是迟健你想要的,我自然会帮你。
”阿蘅的表情很是郑重,看得迟健心头不由得一凛。
迟健看着她,心里滋味莫辨。他蓦地又想起了浮屠宫中孑然一身的映秋,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但是这条路走到现在,他已经再不可能回头,他也不愿回头。
他与阿蘅缓缓地往客栈的方向走去。天幕之上,星辰稀疏,朗月却璀璨生辉。
他盯紧了最为耀眼的那一颗星辰,心中笃定那便是婴婴。他默默地对着星辰说道,婴婴,顾家人欠你的、欠萧家的,我拼尽全力也定要他们加倍偿还。
阿蘅沉默了许久后突然开口说道,“迟健,你不该这么久也不回去看一看映秋。”
迟健默不作声。阿蘅但凡称呼他为“迟健”时,他总有种无形的压力感从天而降。
阿蘅见迟健不吭声,又继续说道,“并没有人能拦住你报仇。但是映秋总归是你的妻子,你还是要多顾念她一些才好。”
在阿蘅的心中,迟健所执着的复仇大计并不甚重要。她曾经有过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所以一直认为活着的人才最重要。于是,她更挂心的是终年呆在浮屠宫里郁郁寡欢的映秋;更介意的是迟健这般执着于复仇,他自己可会开心,萧墨迟又可会愿意接受这一切。当年虽是迟健把她这个脏兮兮的流浪儿捡了回去,但是这么些年,却经常只有她和映秋陪伴在彼此的身边。她虽不通男女之事,但是或多或少地明白夫妻该是怎样的一副模样。所以,每每看到映秋落落寡欢的神色,她都格外的不忍心。
迟健始终一言不发。
当年娶映秋不过是无奈之举。可现在,他已不是完整的男人,何来夫妻之说呢?他曾经对着映秋坦白过此事,映秋却丝毫不介意,看向他的双眼中充满坚毅,“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并不介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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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迟健没了辙,他本是想让映秋知难而退,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他只得冷冰冰地甩下了一句话,“我介意。”
映秋难过地看着他,“我总以为小姐过世之后,我与你能有些不一样的日子。”
迟健没有再回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迟健与阿蘅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回到了客栈,洗漱了一番便各自睡下了,准备明儿个一早启程赶往京城。
何守财跟着萧墨迟回了军营后,与东哥再见,难抑兴奋之情。两人唧唧咕咕地聊上了许久。
萧墨迟呆在一边也闲不住,献宝似的不断地将自己买来的礼物给东哥看。东哥只淡淡地瞟一眼便没了下文。
东哥问起了二当家的交给何守财的生意。何守财颇沾沾自喜地说道,“形势大好啊!才去几家铺子问了一下,便被抢购一空。这不明日便回京去交差了。”
东哥一听这话,仿佛与有荣焉一般,口中念念有词道,“哎呀,那等你明日回了京城后,二当家的一定会重重有赏。”
萧墨迟的耳朵听到了这句话,顿时过来扒拉着二人问道,“钱篓子要赏谁?”
东哥朝着何守财努努嘴,“自然是守财啊。他这回帮着二当家的赚了好些银两,二当家的自然不能再一毛不拔了,总得赏一些才像话。”
萧墨迟这时大吃一惊地看着何守财,“你的生意赚了钱怎的不告诉我?”
何守财挠挠头,“少爷你也不曾问啊。”
萧墨迟却佯装生气地说道,“不问你便不说了嘛。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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