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苦难？
秦歌一目十行看完。
其中很多遭遇，让他看得咬牙切齿。
若非天眼不会出错，简直不敢相信人间有这么多恶。
难怪年纪轻轻就暴力又多疑，她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啊。
貂蝉刚刚从悲剧故事里缓过来，立刻发现秦二世在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特别柔和温暖而且略带怜惜，这让她的脸顿时忍不住红了一下。
“你……你看我干什么？！”
讨厌！
这是什么眼神！
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貂蝉在心里腹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点欣喜与期待。
“妖族里也有白素贞这样的好妖怪，何况不过是身怀妖族血统而已，你严格上来说并不是一个妖怪。”
“可是我……”
“你别说了。”秦歌目光清澈不夹杂半点杂念，摸了摸貂蝉乌黑长头发，以不容拒绝口吻说，“小狐狸啊，你要是信我，就放心跟着我，不管你是人是妖，不管是不是妖星转世，只要我还在，一定会保护你，你再不用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貂蝉突觉得鼻子发酸。
这些年的委屈像山洪暴发一样，全部从眼睛里变成泪水流了出来，她直接把被褥掀起来盖住头，从里面传出少女梗咽的声音，“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讲白娘子这么感人又好听的故事。”
“我还有很多故事，你要是喜欢，可以慢慢讲。”秦歌再一次开口：“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今后再不准提辞职的事情了。”
貂蝉心中暖暖的，轻轻地嗯了一声。
终于搞定这个丫头了。
秦歌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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