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女,嫁给亲政爱民的成王,当真是天作之合,再好不过。
云音看了看身侧的阮晴柔,只觉得这女子眉目柔和,容颜娇美,与那萧天澈似乎的确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了。她向来对漂亮的女子有一种莫名地亲近感,尤其是看了这样娇娇柔柔又心地善良的人,更是觉得打心底里喜欢,阮晴柔说什么的时候,她也不会像对待萧天澈那样冷言冷语,总是亲昵而又得当地答话交谈,让白墨看了,平白地变得一脸古怪。
怪。
到了后花园中的八角亭中坐下,阮晴柔吩咐身边候着的侍女倒了菊花酿,如同削葱根的玉手微微示意,云音和白墨便执杯饮了下去。园中各色菊花争奇斗艳,暗香浮动,沁人心脾。
阮晴柔放下杯子,这才低眉浅笑着问道,“鹊仙大人,昨日为凌姑娘诊治之后,可有查出什么不妥?”
云音只当她所说的不妥是身体上的不妥,当即沉声道,“是被人下了毒。”
阮晴柔神色微微一僵,似是受了惊吓一般,红唇微颤,“怎么会被人下了毒?”
云音还没来得及接过话来,便见阮晴柔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急道,“不知鹊仙大人可否查出……是……是谁下的毒手?”
云音的眉目间凝着一股奇怪的笑意,她不动声色地执起杯子又饮了一口菊花酿,这才得意地将头抬起,看着阮晴柔宽慰道,“王妃不必担心,我身为鹊仙,要查出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
阮晴柔手中的瓷杯滑落,滚在地上,没有破碎,却是将杯中的酒洒出了许多,菊花酿浸在地上的菊花瓣上,像是木兮滴落而下滋养树木的眼泪。
“那就好,”阮晴柔低声应着,拿起帕子轻轻拭了拭唇角,眸光低垂,云音只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和细腻的鼻尖,又听到她咳了两声,这才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云音恳切道,“如此,便有劳鹊仙大人了。”
云音浅浅一笑,看着阮晴柔身后的侍女俯身将地上的杯盏捡起,递给另一个侍女,那个侍女拿着杯子一路小跑,不一会儿就没了踪迹。
“凌姑娘的病情危急吗?不知她所中何毒,又该如何解呢?”阮晴柔眸光恳切,分明是极为担忧。
云音叹了口气,将自己与萧天澈所说的那一番话挑拣着又对阮晴柔说了一遍,说完怕阮晴柔担忧,还特地补了一句,“王妃放心,只要凌姑娘服下了无忧花,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末了,云音一脸好奇地看着阮晴柔,问道,“不知这凌姑娘到底是何身份?王妃与凌姑娘又是什么关系?我来这一会儿,总感觉凌姑娘身份很不一般,只是,我实在是想不通,在这戒备森严的成王府,若是身份贵重,为何还会这么轻易地便被人下了毒?”
阮晴柔的眉间凝着一抹哀愁,怔怔地将园中的秋菊盯了许久,这才微微启唇道,“凌姑娘是我们府上的厨子。”
“厨子?”云音的眼睛陡然瞪得极大,朱唇微张,似乎能吞下一枚鸡蛋。白墨却是极为淡定地抿了口菊花酿,面上云淡风轻,似是早已料到了一切的样子。
刚才一路小跑而去的侍女又一路小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将新的杯盏双手递给阮晴柔身后的侍女,这才退到了后面。
阮晴柔看着侍女将杯盏放下,倒了些菊花酿进去,随手执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菊花酿,这才点了点头,解释道,“凌姑娘是文王府的雅厨,后来太妃娘娘看上了她的手艺,便从文王那里要了她来。她来成王府比我都早,太妃娘娘喜欢她的手艺,又看她长得伶俐,为人乖巧,本来想收她做义女的。折子已经呈给了帝君,就等着帝君批准。谁料到册封她为郡主的圣旨还没到,却发生了这等事情。”
“原来如此,”云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忽而又凝眉问道,“这就怪了,她身为一个厨子,若果真像你说的那般伶俐乖巧,应该不会与人结怨才是,又怎么会有人对她下了这般阴狠的□□?难道是不想让她做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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