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贺嫣心头一片柔软的酸胀。
贺嫣探手从杭澈松松系着里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锦囊。
杭澈想要抢回去,他一晃手避开,从杭澈的膝上稍稍坐直,改成靠在杭澈胸前,盯着杭澈的眼,手上解着锦囊。
少见杭澈耳朵根上红了,并且不自然地偏开目光。
贺嫣缓缓从锦囊里掏出一小把头发,以及两张紧紧交叠的纸。
贺嫣问:“这些头发从何时开始收的?”
杭澈目光无意识地落在某一处,轻声道:“第一次给你梳头时。”
贺嫣想起来了,那时他刚进杭家不久,那次在杭澈书房里找诗集,他头发乱了,被杭澈按着重梳,当时只感到颈后有掌风一收,当时没在意,此时才知道,杭澈是在收集他梳发时掉落的发,而那次他甚至还残忍地对杭澈用了“问情”。
……现在想来心疼不已。
当时杭澈一掌收的大概只有几根,到如今已收集了有小小一把,贺嫣握着被细心用红绳束着的头发,眼里又有些热。
真是,被做哭了几次,泪腺都要不听自己使唤了。
手指有些颤抖地摊开那两张纸——是他们的婚契。
一人一份,两份都在杭澈那里,被杭澈一直贴身保管着。
他想起,当时在无良谷立下婚契,师父交给他们一人一份,而杭澈却十分蛮不讲理的把两份都收了。
贺嫣当时不愿意与杭澈计较,他那时对那婚契很抗拒,放在他手上说不定转头就被他撕了或丢了。
所以,杭澈当时非要抢走他那一份,杭澈大概是怕他不好好保管,心里十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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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字在作者有话要说,请接着往下看(虽然修改后送的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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