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目似乎听到了祁报水的话,问道,“你们也有所发现?”
祁报水端坐屏幕前,说道,“月危已经测算到可能有大动荡,确切时间尚不确定。”
“哦?你是说是月危发现的?”觉目两眼冒着光,“让他过来,我问他几个问题。”
土貉沉声道,“月危患了烧蚀症,正在生化。”
“烧蚀?这是怎么发生的?”觉目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杭金龙与房曰免似乎各有心障...
有心障,脖子往下缩了缩。【ㄨ】
“你们对月危一定处理好,不能复发,不能蔓延。现在正有一艘火星人的小飞船向我们飞来,你们怎么看火星人与玛雅人?”
土貉说道,“两星人仇深似海,现在因我们的撞入而暂时抱团。首要是消灭我们,但都期望对方出手,两败俱伤后,一方可以从容收拾残局,从而独霸太阳系。”
“嗯,土貉分析的很中肯。两星人我会留意,时机成熟时,摧毁他们。祁报水呢,”觉目点将。
祁报水思索片刻,说道,“我们现在急需了解地球的内部构造。尽快确定太阳系发生变动的时间。”
“好的。就这样吧,胡心月,”觉目在屏幕里喊了一声,胡心月应了一声,“现在把资料传给他们,祝你们顺利。”说着,觉目从屏幕里消失,继之是端坐屏幕前,洋溢着喜悦的胡心月。
土貉起身,朝杭金龙与房曰免一招手,说道,“走,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木斗的恐龙我还没玩呢。”
房曰免和杭金龙也识趣地站起来,跟在土貉身后,往飞船外走去。房曰免临走时朝屏幕里伸了伸舌头。
土貉在舱门处停住,回头问杭金龙道,“施火呢,怎么没见到他。”
“噢,他呀,在我们跟觉目对话时,他又溜出去找东西了。”杭金龙淡淡地答道,忽又兴奋地说道,“木斗的恐龙呢,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噢。”土貉轻应一声,看着杭金龙飞出舱门,像变成了一个大孩子般,呼啸着朝木恐龙飞奔过去。
房曰免拉着木斗正在说着什么,杭金龙一跃而起,一个猛子扎进木恐龙的肚子里,忽又探头出来,大声地问着木斗。
土貉倚在飞船上,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大孩子欢天喜地地玩木恐龙,想起木斗说的话,对,这就是一个玩具。玩具有什么用?用来玩的东西,很简单。
土貉突然脑洞大开,若这木恐龙有知,它会认为别人在玩它呢,还是它在玩别人呢?
就像现在,火星人在玩他们,他们是不是也在玩火星人呢?还有玛雅人,似乎都在乐此不疲地玩着玩具,谁都想成为玩玩具的一方,而不是被玩具玩的一方。
但怎么区分玩具呢?
玩,似乎不必在意输赢。而他们与两星人所玩的似乎必须玩出输赢胜负来,只有一方或几方倒下,才有可能结束玩的过程。
祁报水步出舱门,朝湖滩上嘎噔嘎噔走着的木恐龙望了一眼,淡淡地问道,“他们两个又去折磨木恐龙了?早晚给他们弄散架了。”说着,挨着土貉站住。
土貉抬眼乜了祁报水一眼,笑问道,“这么快,我还以为要等你到天老地荒呢。”
祁报水两眼望着银光浩淼的湖面,轻声道,“没那么夸张。现在有很多事要做,保持脑子清醒很重要,不能像杭金龙似的,我看他以后怎么收拾。”
土貉兴奋地问道,“你也知道了?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
祁报水扭头瞧向土貉,疑道,“我发现什么了?”说着,上下打量了下土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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