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帝一听到这件事,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严厉地看向孙国志。孙国志急的直擦汗,求助地看向柳陌行,谁料柳陌行根本不理会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皇上,臣冤枉。”孙国志走出来之后,立刻跪下大喊冤枉,皇帝不理会他只是看着薛仁新,“薛爱卿可有什么证据?”
“据臣所知,湖州近年来有一商人名为冯深,在湖州有着许多生意。而孙尚书的家乡正是湖州,臣手里本有孙尚书和冯深的来往书信,谁知昨晚突然不翼而飞,也不知道是谁做贼心虚偷走了。”薛仁新说完看向了孙国志。
孙国志听他没有证据,松了一口气,大声说道:“薛尚书,没有证据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证据?孙尚书家的库房不就是证据吗?据臣所知,孙尚书家中偶尔会办鉴宝会,试问一个京官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收集这世间珍宝呢?若不是你与那冯深有所勾结,怎么可能如此富裕?”薛仁新疾言厉色。
“孙爱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皇帝的眼睛紧紧盯着孙国志。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温止礼在此时开口。
皇帝看向他,静静开口:“温爱卿请讲。”
“臣的属下在湖州得了一张地契。本来臣也未放在心上,但是臣无意中发现这地契上的地点竟然是旧时的云府旧宅,而这地契的主人正是冯深。臣因为担心乱党一事,就派了属下去查探此事,还望圣上恕罪。”温止礼说着跪了下来。
温止礼突然跪下,皇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口道:“温爱卿这也是为了我朝的安定,朕怎么会怪你,快起来。接着说吧。”
“谢皇上。”温止礼说完站了起来,“如今这云府旧宅上建了一所君竹书院,院长名为马如风。说来惭愧,微臣的弟弟手脚不干净,那次看上孙尚书府上的宝贝,想去偷出来玩玩。无意间却发现了孙尚书手中有这君竹书院的学生名簿。敢问孙尚书和这君竹书院什么关系?”
说完温止礼从袖中拿出了地契和学生名簿,双手捧着立于殿中。皇帝使了一个眼色,边上的太监接过,递给了皇帝。
皇帝看完怒不可遏,手拍在龙椅的扶手上。下面的百官气都不敢出,只有温止礼和柳陌行依然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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