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忙闭上眼睛,听见有人进来了,那人吩咐其他人出去守着,观察周边动静。那声音老态龙钟,还透着些许得意,这声音此刻这般讨打,只能是花务了。
“二公主,既然醒了为何还躺着,又想耍什么把戏?”花务有些戏谑的说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我还有个当务之急,好吧,我先暂时认个怂。
“花叔,西阁在哪儿,我想出恭。”我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来对花务说。
花务当即一愣,可能是没想到本公主的画风这般清奇。
“你居然能说话了?”
“花叔,咱一会儿再唠嗑,我憋不住了。”我朝他“撒娇”道。
花务脸色一变,出门叫了一个婢女进来。不像我的小美人儿们,进来的这个一副施瓦辛格的体格,成龙大叔的脸,看得我傻了眼。
她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给我解开了身上的绳索,然后用一个布条将我的眼睛利落地蒙了起来,冲我大声说,“还不快起来,要我扶你吗?”
此刻的我还坐在棺材里,想起来却实在没有力气,但...
气,但我的内心在狂奔啊。
下一秒,见我没有动静,我觉得手臂上一疼,施瓦辛格就一把钳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把我从棺材里拉了起来。
我一个趔趄,心中万马奔腾,用老烟嗓挣扎出一句,“这位姐姐,能温柔点吗?”
“少废话,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你总听过吧。”施瓦辛格讽刺地说道。
果然是花务的手下,油盐不进的,不过话糙理不糙,我也知道自己的处境,虎落平阳被犬欺嘛,入乡随俗喽。
施瓦辛格毫不怜香惜玉地拉着我出了门,但实际上我们走得很慢,她看起来是扶着我的姿势,实际上是紧紧控制住了我。我也不傻,并不打算贸然呼救,他们蒙住我眼睛是为了让我看不到身处何地,防止我熟悉路线等等。
这一套我都懂,不过花务实在高估了我,就我现在这体力,连走两步都困难,还谈什么逃跑。
一路上我听见有人声,猜测这儿应该是个客栈,但花务应该伪装得很好,所谓“大隐隐于市”。
从西阁回来,我又被带回了刚才的房间,短短的路程,额头上竟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施瓦辛格退了出去,留我一个人站在房间里,不一会儿,她进来,我听到她冷冷的声音,“主子让你把粥喝了。”
“你先给我把布条给拿下来啊。”我无奈,这样怎么喝啊。
她粗鲁地给我解开了布条,然后在桌旁坐下,看来是要监督我喝完才走。
我瞟了一眼那碗粥,倒不是因为怀疑有没有毒,要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何需等到现在?只不过这一路上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也不知道被花务给下了什么药,昏迷了到底多久,滴水未进的,现在看到吃的反而觉得一阵反胃。
施瓦辛格把粥推到我面前,“快喝!”
为了快一点儿恢复体力,我也只能强迫自己一口一口地干了它(>_<>
我回敬了她一眼,干嘛?本公主就是吃嘛嘛香!
她叫了另外一个人进来收了碗,然后说道,“今晚你就睡在这儿,不要打什么歪主意,我会一直盯着你。”
说完她又命人打了水进来让我洗漱,虽然我的脚全程都被一根碗口粗的绳子拴住,另一头绑在结实的床柱上。
我看着碗口粗的绳子心里腹诽,本公主又不是绿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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