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
中校用右臂掐住下士的喉咙,下士的双脚离开地面,脸因为缺氧而变得涨红,身体抽搐。中校用握着皮带的手指向军人们,大声训斥,声音穿过暴风雪回响在每个人的耳畔:“你们是军人,是铁血的战士,不是保姆!如果再有可疑的人出现,你们有权将他射杀,无论他是老人、孕妇还是孩子!如果谁再敢弄丢机密文件,立刻处死!”
“是!”军人们站得笔直,军靴碰撞发出整齐的脆音。他们之中也有下士的朋友,想为下士求情,却没有理由。下士犯的错误太严重了,可不是聚众斗殴那么简单,根本无法求情。
那张地图上记录着铁轨位置和物资补给点,尽头是奥斯丁帝国边境的热带雨林。那张地图被窃取了,奥斯丁帝国随时可能偷袭物资补给点。不止如此,新希腊共和国已经有万余正规军抵达铁轨尽头,在那片热带雨林中休整和勘察地形,现在军事机密泄露,他们随时可能遭到奥斯丁帝国军队的袭击。
“请…请给我一把手枪…”下士痛苦的挣扎着,极艰难的说出一句话来:“我…愿意吞枪自杀!”
“吞枪自杀?”中校皱眉,贴在下士的耳畔说:“那可不行,你是新希腊的战士,亲手击杀过四名敌人,因战负伤超过九次,吞枪自杀未免太可惜了。”
——
坎博尔拉着哲克斯在暴雪中奔跑,他们想在最短时间赶回四号休息区,可越是急躁就越是找不到方向。到处都是纷飞的雪花,寒风呼啸着在耳畔刮过,像是惊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气氛压抑得让人感到绝望。
稍细些的树被风吹的晃动不止,扭出不可思议的弧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断裂的树杈在空中旋转,打在坎博尔的脸上,血从鼻子里汩汩流出。坎博尔张大嘴巴想呼喊,刚刚张开就被灌满冰冷的雪。他无助的坐在地上,用手抓头发。
下士是个好人,他不应该因为这善意的行为而承担死亡的风险。
——
“我…我愿意冲在最前线,多杀几个奥斯丁人…”下士右手握成拳,放在胸口,这是宣誓的动作。
“你理解错了。”中校的眼角抖了抖,表情狰狞:“我的意思是…你打过那么多次仗,了解军规的方方面面,却还犯...
,却还犯下这件无可挽回的错误,吞枪自杀未免太便宜你了!”
下士咬了咬牙,泪水顺着眼角淌落。他在艾纪1460年入伍,入伍时刚满二十岁。他有一个年迈的母亲,有一个漂亮的妻子,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他已经两年多没有回过家了,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那里,却因各种原因无法归去。现在他要死了,只怕再也不能回到那个名为‘家’的地方。
“能不能…把我的骨灰运回故乡?”下士哽咽着恳求。
待我归家
代我归家
带我归家!
这…就是军人的宿命吗?
“把你的骨灰运回故乡?死在战场的烈士才有资格!而你,伊莱下士,你是新希腊军界的耻辱!”中校的脸贴近下士的脸,大口的把唾液喷在下士脸上:“整个第二步兵师团都会因为你的愚蠢而蒙羞!”
下士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中校扯掉下士胸口的下士勋章丢在地上,用军靴狠狠的一踩。把下士也甩到地上,用皮鞭狠狠抽打。棉布军装被打烂了,染血的棉花被狂风吹的到处都是。下士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任由中校抽打,没有哀嚎,更没有求饶,这是他作为军人最后的尊严与荣耀。
中校拎起下士的衣领,用皮带捆住下士的双手手腕,扣紧。下士的双臂被牢牢锁住,就像警察给犯人戴上手镯。
这种皮带韧度极强,只提供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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